大到让人心悸,同样是秦倦不悦的象征。
温山眠睫毛一颤,低声:“不觉得。”
他说完之后,顶着压力默然接:“但先生就算拆了我,脾气也是好的。”
秦倦停顿两秒,指尖在温山眠的下巴处轻揉。
他曾经奇怪过温山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后来才发现这小东西是天生会哄人,他的舌尖都是甜的。
只是自从半年前温山眠变得沉默开始,这种甜味便很少尝到了。
思及此,秦倦喉结轻动,松开手让温山眠靠回他身上,低头宣泄般去咬他的耳垂:“不行。”
“除非你在走前把原因都说清楚,否则不行。”
“我说过我耐心不好。”
温山眠闷在他身上没吭声,好半天,悄悄拽紧了秦倦的衣服。
到中午时分,温山眠才终于从木屋里出去。
秦倦的衣服太惹眼,他换回了自己的布衣,也戴回了围巾。
不过里边的暗纹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是秦倦留下的,痕迹明显的足足四个咬痕,很深,从肩膀到颈窝再到脖颈。
且他这次没给温山眠处理伤口。
血族的体|液可以轻易治疗大多东西带下的伤口,却很难治愈自己创出的伤痕,尤其是牙尖,往往需要亲吻很久才能抚平。
但温山眠体内的毒液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就算不亲,养一段时间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
门一打开,外边的人就立刻站了起来。
是史格、阿土阿地,还有其他几个猎魔人。
他们一看见温山眠,眼睛便瞬间亮了起来。
“温!”
“阿眠哥哥!”
“小温!”
温山眠把门从背后关上,下半张脸惯性藏在围巾里:“久等,回来之后太累了,刚刚才醒。”
这话也不假,他确实是因为身体不适,昏睡了整整一天,只是因为秦倦的缘故多停留了三小时才出来。
而花纹那么烫的情况下,多停留其实也是必然的。
“没事没事。”史格连忙上前,想伸手去扒拉温山眠的衣领:“你没受伤吧?我听光头说你伤得很重,快把我给吓坏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给我看看……”
然而他手还没触到温山眠布衣,那股奇怪的心悸便又来了。
史格动作瞬间一僵:“……”
他严重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给什么东西魇着了。
“我没事,没受伤。”温山眠伸手将阿土阿地带到自己身边,低头:“奶奶呢?”
“李婶睡了,”怕小孩说不清,旁边有猎魔人接:“她昨晚担心了一晚上,今早起来我们就喊她睡了。”
“但她挺好的,你别担心。”
阿地点头。
“那个,小温,你昨天去了分界区……”
“对啊,分界区是什么情况?”
“不是,温,现在重点不是这个,是你一会得做好准备……”
进分界线是大事,温山眠一夜未醒,其他得知消息的人又是上山搜又是在他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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