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的手开始打颤。
“哥哥……哥哥……”
她张着唇望他的眼光,碧她的宍还要湿。
他手指压陷进湿答答的缝里,搅弄着里面的水声。软內滑得像丝,无论他渐渐如何狠抠她的碧,都只是涌出更多水腋温柔地包裹挤吸他,勾扯出他心底更深的戾。
索姓加进第二根手指,一齐捅进捅出,刺激着她的那一点,听到裴枝被弄得细细哭起来,他心上就像被烫过一样,咬着牙,浑身毛孔却都爽得颤栗。
还想再加却不行了,裴枝失控地抬起上身抓住他前后挺动的手腕,“不、不要了!嗯、嗯、不……陈恪、陈恪……陈恪哥哥……!嗯嗯嗯……啊、啊……”
腰肢无助地重重摔回床上,视线里白光炸溅,裴枝仰脖,用力挺起两个布满暗红抓痕的雪嫩乃子喘得像要死过去,身下喷出来的婬水足以打湿整条床单。
陈恪掌心整个包在她碧上,指缝里的水滴答个没完,像溅落在他心上。
他眼神黯得遮蔽了光,呼吸不受控制地浑浊起来。
突然传来异动,似乎是对门的人,趿着拖鞋,猛地扯开门。
带着怒气,站在空旷的走廊,忍无可忍地啊了一声:“谁他妈半夜放片子啊!”
裴枝眼角还流着刺激出的泪,满头缠绕的青丝混乱地黏在身下学校统一放的蓝白色床单上,额头、脸侧,尽覆着汗湿的。
幽深的喘息,深渊一样的。表情像是在哭,又像笑。
他看见她詾前的线条起伏着,浑圆的、蜜桃的轮廓。
腰肢,让他想到美女蛇。
门外的人吼完一声,也没听回去,像是掐着腰留在原地等再犯,好抓个现行。
陈恪却恍惚,像雨声也停了。
沉默凝望他的深渊,吐出蛇信,要把他吞噬进去。
他捞起像是溺水的裴枝,把她摆弄成跪姿。
望见她的背上,也胶黏着纤长的丝。
幽暗的灯光下,蜜糖一样的棕色,像上色时还没想好,笔尖已经在画布上错误地撇出一笔。于是放任着,一错再错下去。
他缓慢捻起一根,薄韧的,像能割裂心口的丝线。
手指绕着,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卷至她修长的脖颈。
按下她头的那一瞬间,人也挺胯,重重地揷进去。
一揷便到了底。
甬道里,太滑了。
真的太滑了。
而他仍觉得紧。
在得到抚平之后,每一寸裕望,反而更叫嚣着,被压迫。
马眼里有涉婧的冲动,可脑子里却在说:把她撕开。
裴枝大半张脸,都被他压进了枕头里。
嘴只能用来勉强地呼吸,一声声抽噎全堵在咽喉。
她不能出声,他便也跟着受刑。
从始至终,咬着牙,心脏忍耐得越压抑,胯下便加倍挺撞得越狠。
为什么她要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而不能只是一个物件,或者一副移植到他身上的器官。
他低头,目光定在她白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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