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我母亲跳了河,是井家逼的?还是白质鸣逼的?
等他挂上时,我抬起头淡然的瞧着白质鸣:“如果我为你做事,最后抗下炸药包都行,但我只要和井敬没有任何阻碍的在一起。包括井家,包括白家,所有阻碍,您都要帮我挡着?”
“哼,你倒是个痴情种!”他咧着嘴,对我的回答满意,他说:“那你更得和我一心,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我淡淡的说:“让我想两天,第三天给你答复。”
白质铭对我摆摆手,像是办完了一件事,开始赶我离开。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两条腿开始不由自主的打颤,飞速的离开这里,没有回师部,避开了人流,我驱车去了当初救援的那处山。
在我总觉得柳暗花明时,现实总会斩断我和井敬之间的山路。比如我脚下踩着的地方,就是当初我掉下悬崖的地方。
为什么人生过完曲折后是走不完的波折,抖着手我抽着第三只烟,扬起手机已经是中午,军校休息的点,我打了敬井的。
“哥?!”明媚欢快的喊,我的看着重重的山峦,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告诉井敬这么复杂的局势。
“井敬,有没有想过和我这么稀里糊涂一辈子?”
是,稀里糊涂,不想那么多,两人找个僻静地儿,只有彼此的过一辈子。
那边沉默又沉默,井敬想得比我成熟太多,他沉下嗓子说:“哥,我没想那么远。是不是,和最近我爷要退了事有关?”
井敬果然不是混账混日子的太子爷,他的政治敏感度很高,应该也是和井家老爷子带着耳濡目染。
而我心里因为他的那句没想那么远,而雾蒙蒙一片。
“井敬,别趟浑水。听哥的,办退学,出国吧。”我劝着,因为不想让他在井家与白引之间考虑。
“我出国,你怎么办?”他声音有些抖,喘一口呼一口,也憋着气:“哥,你遇到难题了?是不是白伯伯要和我爸撕破脸了?”
我倒抽一口气,先前是我太把他当小孩子,现在看他简直是小孩儿里的人精,再大些,心智会了不得。
“谁同你瞎扯的?”我否认,我揉着脑袋想了想,我又问他一遍:“我老了,很想退伍,你呢,读个普通大学,来帮我照顾生意,?”
我知道,这没可能,但是但凡他有决心和我在一起,我上刀山火海也要拼一把。
“哥”
我听见他怯怯的声音。
我闭上眼。
苦笑苦笑,我这是狗急跳墙逼着一个左右摇摆的孩子。我怎么能拿他对我的感情,来比我对。
比如照片,我不怕所谓的法庭,只怕井敬扛不住压力,他和我不一样,他是衔着金勺出声的小少爷,家里宠着他,他依恋井家。和我这个眼里只有一个宝的孤儿不同。
所以,出柜就算井敬二十九岁也做不到。
“开玩笑呢,我挺好。这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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