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敬不明白,我又何从明白。我只知道我父亲这个人绝不是甘于服从,攀附一脉的人,纵然北京这几年父亲在井老爷子手下做事,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井家这句“他有他的路走”,暗指我父亲。
政治本身就标注不同色彩,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一种,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又是一种。总归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友人。
这点,明白人心里看得淡然,不明白的总归伤心。
比如井敬和我,都不算明白人。
他依赖我信任我,我他宝贝他,这点是真,没参着半点假。
“嗯你爷爷说得对。不过子,你心里得记得,无论我走哪儿去,我都挂念你,我永远是护着你的大哥。”
我对自己嗤之以鼻,这关头,我应该亲吻他,让他迷噔噔的成为我的人,歪曲和诱导他。可我却正义凛然的咬出大哥两个字。
还不是因为对他的不忍。
井敬太小了。
想到这,我心尖流血后退了一步,他坐着仰着脑袋,委屈的瞅着我。忽地他张开双臂抱着我的月腰,脸蛋蹭着我的小腹,嘴里说:“哥,暑假,我去找你。”
的人的脑袋蹭顶在男人那,视觉冲击必须起反应。
鬼知道,这一刻我真想扒了他的衣服,戳进去,打上我是他男人的烙印。
井敬也发觉了,他撤离了一些,朦胧着眼睛望着我。
一脑子热的我,瞬间冷了下来。
我扯开他,指着门说:“回家吧,别让茹姨担心。”
“不会,我看到白伯伯和妈妈出门说话了。”
心一慌,我蹲下身子对着井敬说:“他们朋友那么多年,就像你找我分别一样。这样的事,别对旁人提了。明白吗?”
“哦。那我今晚和你睡。”
他耍赖躺在我的床上,我心有不忍,最后推他去浴室洗澡,然后借口买烟,让他洗完澡先睡。
一关门,我趁着夜色来到井家,顺着墙角看到井家后方那边枣子林。
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爸每次回家的晚上都会去那边转悠,冥冥的我有预感,他们在那里。
没走多远,我便听到茹姨的哭声,她穿着米色连衣裙,头发是盘起的,多少年身形越发丰腴成熟,优雅得体。而此刻她正扯着我爸的衣领,歇斯底里的质问:“白质鸣,你为什么瞒着我!你为什么瞒着我!你这样做为什么!”
我顿住脚步,支着耳朵听着,眯着眼望着。我也想知道,我父亲如何置于我亲妈不顾,不疼爱我这个遗腹子。
“小茹那时你爱井真!”
茹姨和白真一直是军大院里的模范夫妻,男主外女主内,男的风趣体贴,女的温柔娴雅,在那个相亲介绍开证明才能结婚的年代,他们这种真的不多。”
“我爱他!如果我知道他是那样的人,我怎么还能爱!白质鸣!不要说为我好!你们这些男人,眼里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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