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怎么了?”白引打量电梯镜门里的我。
“没站稳。”我转身把额头贴在白引的胸膛:“我不封闭的空间。”
白引只是拍拍我的后背,淡淡的说:“不怕。”
到了一层,我也从白引的胸前撤离,我低下脑袋把耳边的碎发绕在耳后,低声对白引道谢:“谢谢你。”
中午,白引带我吃了有名的烤鸭,饭后,我也刻意延缓回酒店的时间,提出要步行一段。我们缓走在冬日的街道,他的车由一小伙子开着,缓缓的压在我们身后。他向我介绍b市的道路,沿途的古老故事,我确实听得津津有味。偶尔几句问答,他也耐心的向我解释。
直到天上开始飘着盐粒一样的小雪,他才让我上车去。
回到酒店已经下午三点,我对白引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拒绝转换到一来一往的不排斥,他在1216开了房,嘱咐我好好休息,晚上跟着井爷,得养精蓄锐。
他不经意的一句,却也显出他对井敬的了解,就如井敬也很了解白引。
刷卡进了房间,我卸下所有伪装,我泡在浴池里,嘴里苦笑,笑自己中了靳希言的毒太深,我把自己弄得不得闲,他的样子却见缝插针的让我记起来。
靳希言怎么可能贸然出现在b事,他得,他那么能算计
可我却因为一个幻影,水热。
想让他来找我证实,说明他后悔把我推开
砸开水面的泡沫,背后那两刀似是挣开的野兽,提醒我不能再脆弱下去。
起身,我拉着浴巾,摇摇晃晃的趴回到柔软的床上,我疲乏的想撑起身,想换套舒服的衣服,可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又来,我胳膊一软,脑袋也砸在柔软的被褥里。
随后我陷入黑暗。
我曾经为了剔掉靳希言在我回忆里的影,我选择了催眠。纵使,郝洛天一再提醒我,后遗症的恐怖。
我现在就在为当初的执拗买单,纵然后悔当时没给我们两个人机会,可也晚了,我早已察觉到,能控制住自己清醒的时间,正在逐渐流失
我醒来是被客房刺耳的铃声吵醒的。
打了一个喷嚏,看着显示屏的内号号码,为数是1213,接起。
却没想是井敬的声音:“艾琳,猜猜我是谁。”
“井先生。”带着重重的鼻音我挺无奈:“您怎么也开了房?”
“因为我休了年休假啊!”井敬哈哈一笑:“你在干嘛呢?”
拨开手机,时间停留在六点一刻:“刚睡醒。”
“怪不得鼻音那么重,一个人睡觉,冻病了。”
确实,我的头蒙蒙的:“嗯,所以晚上的活动取消。”
“别介,晚上绝对让你暖回来,给你半小时,收拾响我。我带你体验b市的夜生活。”
“我不泡吧”
“错,我带你听相声去!”
咯嗒一声被挂断,纵然身体不舒服,可也得抓紧时间和着两个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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