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进来时,小五被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另一个在脱她的裙子,她的目光从古爷的后脑勺放置到靳希言那。
她带着一抹苍凉的笑,像一朵调令的野百合,遇冬也经不住寒风,终究要碎在雪里。
小五撇开脸,长发遮面,垂下脑袋。那抹自嘲的苍凉,仿佛她吃了败仗,无颜面对靳希言。
靳希言环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不用他暗示,我也知道今天这一局,难破。
古爷亲着怀中女孩的脸蛋,那女孩身子急速抖着,却不敢动弹,泪珠子转啊转。可笑的是,这个一身白色连衣裙,纯情得不沾风尘,比起小五,或者比起此时的我,古爷膝盖上的女孩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兔,和这个黑暗的世界,萎靡的包间格格不入。
“啊!”小五痛叫一声,她的头发被一个人抓过去,悠长的颈,被拉直,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兔,眼里的苍凉汇成眼底的泪,可她没有发出一声哭泣和求饶。
前面的男人,解开腰带,露出半个屁股,把她的脸摁到了那上面。
兔吓苦了,她缩着脖子嘤嘤哭泣。
古爷怜惜的衔着兔的泪珠,兔是珍宝,而身后的小五就是毫无分量的草芥。
靳希言点了烟,吞吐了眼圈,古爷不开口,他也什么都不说。
这次,我信了靳希言的话,小五爱古爷。
她灰蒙蒙着眼,没了曾经的妖媚,刁钻。
那人催促他张嘴,让后骂了一句脏话,扣住下巴,被迫小五塞进肮脏。
我以为靳希言会像上一次冲过去维护小五,和小五演一段恩爱。
可他却摁着我做到了古爷对面,怀里抱着我,把小五视作背景墙。
小五救过靳希言,也利用靳希言是不错。可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小五在他心里真的没一点儿分量,两个男人对作着,同样残忍,狡诈,冷酷。
而我在两个男人的对弈中,也没有任何发言权,小五一声一声的闷哼让我一抽一抽。
我喉咙里泛着恶心,这里像是上映两场电影。
一场是勾心斗角的对弈剧,我是。
一场是碎心恶心的虐心剧,我是观众。
我的心被分成两半,一边紧张担忧我和靳希言的处境,一边被小五无声的眼泪和荒芜的眼神弄得胆战心惊。
我的手扣着靳希言的腰,喉咙里泛着恶心。永远也不会习惯一个男人这么对待一个女人。
“小希,b市那边不太平,你延展过去的第二条线,试过了?能行?”
“试运行一个月,没什么问题。那么些年我们在b市没少下工夫我的意思是乱世出,那边越乱越好,咱们才有机会入手。呵,不过古爷考量的对,如果殃及池鱼,对我们也有损失”
我佯装听不懂,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乖巧的窝在靳希言的怀里。
线路,说得是靳希言替古爷做的洗钱线,直通b市,那边的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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