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一样。妲雅抬起手,指了指那些焦尸:你说,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我什么要来这世间遭这份罪。
妲雅缓缓抬起头,看着苏洋,脸上露出凄惨的笑容:你不应该来救我。
她如此这般说道。
苏洋不知道怎么如何措辞才能不刺激到她的情绪。她现在情绪很脆弱,那些你要好好活下去,生活还很美好的套词,只会让情况越槽。
抱歉,我因自己的私心,未经你的允许,试图再将你拖入深渊。苏洋笑了笑,推开牢门,自然而然走了进去,自然而然坐在妲雅身边。
妲雅偏过头,继续盯着一个点发呆。
很显然,她现在拒绝和苏洋交谈。
苏洋碰了个软钉子,低下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
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我想听听。苏洋道。
没什么好说的。妲雅简单的一句话,就将苏洋的话给堵死了。
瞧,苏洋又碰了个软钉子。
世界上有一种鸟,叫荆棘鸟。听说它的叫声很好听,但是它一生就只叫一次。苏洋说到这里,瞧了妲雅一眼,妲雅没有搭理他,还把眼睛也闭上了。
苏洋自顾自的讲下去:从破壳那一天起,它就飞上高空,一直在寻找,寻找。直到寻找到它中意的那棵荆棘树,它就会把身体扎进荆棘树的尖刺上,在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歌喉。在最终的奄奄一息里,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到时,它的叫声便就使得夜莺和云雀都黯然失色。
听到这里,妲雅终于有了反应,她笑了,尽管她脸上的笑容只是一闪而逝。
它好奇怪,自虐很好玩吗?
我们何尝不也是这样?为了一个在旁人看来荒诞的理由,找虐找不痛快。很少有人能真正自在的活着。
讲大道理?
不是。
哦。
其实我想说的是,在我眼里,你就是这只荆棘鸟。苏洋笑了笑:不然我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救你了,我很期待你将来会有多耀眼,所以,自作主张请你再好好活一次。
妲雅愣住了,她沉思了许久,忽然问道:荆棘鸟,它长什么样子?
听说很漂亮,我没见过。苏洋耸耸肩,老实回答。
只是听说呀。妲雅目光活泛了很多,表情也变得生动起来:我还以为你真见过。
你不想去见见?苏洋问道:听我给你描述,总归比不上你亲眼去看看。
想。妲雅笑了,扭头看了苏洋一眼:你带我去。
苏洋看着她,从她现在的神情中,苏洋能感受到她现在的状态和之前全然不同。好事,这是好事。苏洋笑了:好啊。
妲雅伸手将苏洋怀里的小兽抱了过去,低下头,把脸贴在这头小兽毛茸茸的背上。像个抱枕似的,她突然沉默了下来,苏洋扭过头,看着她,神情中有些忧虑。
末了,她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好像把她前半生所积攒的委屈,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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