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嗯。”纪成琛闭着眼,有些闷的回答。
“你知道,不能自己度过么。”他淡淡的解释,仿佛事不关己:不再彻底标记,易感期的间隔时间会越来越短,虽然不至死,可那种折磨,只会比现在还要难熬千百倍。”
百蚁蚀髓,仿佛一根根竹签从指甲的缝隙中钉进去,捎开他的前甲,等到红血一片的时候便蔓延全身的伤痛,也像是从后跟腱划开皮肤的感受。
“乔乔怎么样。”只是两次易感期就已经快要到他忍耐的极限了。
不仅仅是情动的燥热,更多的是真实的痛,神经蔓延过电。
“老样子。”
许盛泽将调配好的药方递给林枫:止疼药只能缓解,抑制剂也是。”
“知道了。”
没有孟舒乔的信息素,他也在硬熬另外一种苦,
一种曾经他受过,而自己却冷眼看着的苦。
纪成琛犹豫了半天,颓靡的揉了揉发,撑着桌,示意让身后的护士离开,眼眸中尽是担忧,嗓音发沉:“我能看看他吗”
“算了吧。”许盛泽摇摇头:“他害怕你,你也见到了,只要是清醒的时候他看见你会怎么样,全身发抖,他已经应激了。”
应激反应,是孟舒乔现在临床最严重的表现。
“我再也不能见他了吗”
“这是你犯的错,别在他的伤口撒盐了,他看见你只会害怕。”
纪成琛笑了一声,头仰着靠在椅背上,喉结哽咽的滚动:“许盛泽,我羡慕你了。”
“羡慕我什么。”
“至少,你能见见他。”他的眼神黯淡。
这么多年,他一直厌烦着许盛泽,其实是从内心里羡慕,他总是能够得到自己最想要的,曾经的父爱,还有现在的孟舒乔。
他对陌生人出现严重的排斥,只要护士靠近,他会沉默,可如果拿着针在他面前,他会害怕挣扎,不许人给他打针。
而纪成琛在他面前是另一种情况,他不会挣扎,也不会叫喊,只是不敢看他,浑身发抖,止不住的流泪,口中喃喃的喊着骗子
只要他出现,孟舒乔就会想起找宝宝,并且付出行动。所以纪成琛想要见他,给他信息素都只能够在夜晚,或者是在打了镇定剂以后。
他们已经见过一周,可也好像一周未见。
一个孩子的伤痛想要怎么弥补他不知道。
纪成琛像是一个初次尝试恋爱的大男孩,笨拙的不知道从何开始去爱,现在连最基础的相见都无法做到。
“他睡了吗”
“嗯,许医生已经开始减少镇定剂的用量了,再这样打下去,恐怕过一阵子也会有抗药性的,而且孟先生的情况好多了,每天保持清醒的时候,会很安静。”小护士轻轻关门,在走廊里介绍情况。
又是将近小半月,孟舒乔需要养身体,他需要沉睡,慢慢的,他又安静了许多。
在一周前便可以清醒一些,沉默的望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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