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吧?还有啊,你怎么对我的状况这么了解?莫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双眼睛吧?”
“是啊,你莫不是到现在才发现吧?”
见祁司语倏的瞪大了眼,封怀清才含笑指了指祁司语心口的位置。
“我的眼睛,就装在这了。”
顺着虚影中封怀清指尖对着的方向往下望去,祁司语脸色顿红。
不等她骂出登徒子三字,封怀清便已轻咳了一声,继续接了句:“衣衫里头。”
祁司语:“……”
看着冷冷清清的人,怎么这么会逗人呢……
尴尬的往衣衫里头仔细摸了摸,祁司语才摸出了昨夜封怀清赐的那块本命牌。
“本命牌记得收好,这几日,我有事不在,你若是遇上性命之危,记得立即捏碎这块玉牌,我才能赶来救你。若是无紧要事情,你就暂且先在家中等我几日,等我把事情解决了,自会亲自来接你回去的。”
祁司语万万没有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尊主竟会对自己这么上心。
遇上险境有人解围,噩梦惊醒有人安慰,院中鬼怪有人料理。
就连后面的路都被这人铺好了。
这样的待遇,祁司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上过。
当然,这还是加上她前世那两百多年的寿命来算的。
祁司语早已不是什么天真无邪的无知少女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可仔细想了想,就凭她这样的人,还不至于能让封怀清这样的人屈尊降贵来算计吧?
祁司语皱着眉头低下了头,不由自主的绞动起衣角。
“你……别以为这样献殷勤我会心甘情愿给你当奴才了……”
奴才?
封怀清愣了愣,不禁失笑出声:“谁要你当奴才了?”
“你让我去帮你打理什么破院子,不就是让我给你当奴才吗?”
许是笑得太过用力了,竟是让封怀清忍不住咳了起来。
她连忙以拳掩嘴,不动声色的拭去嘴角溢出的血迹,随即又故作平静的对着祁司语继续道:“你放心,我不会拿你当奴才的。你只要记得我说的,这几日若是遇上危险,捏碎那块玉牌就好了。我还有事,可能会消失几日,就先不陪你继续玩了。等下次见面,我再与你详说吧。这几日,你就先好好照顾自己吧。”
话音方落,半空中的虚影便已消失不见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祁司语还能安然无恙的苦恼着自己心里头那隐隐的失落是从何而来的,可那一头的封怀清,却是已经抑制不住喉间的腥甜,猛地吐出了一口淤血。
回想起今日祁司语脸上出现的笑容,封怀清不禁轻喃了一声:“值了。”
逆天改命,天道的惩罚,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纵使是封怀清这种大乘渡劫,离成仙只有一步之遥的人,平白折了半生修为,这身体也是吃不消的。
打坐运行调理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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