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因为什么而哭泣?”
沈云疆后腿一步,离开他的胸膛直视着他的眼睛笑了笑说:“在这个地方哭泣,自然是因为有人死去。”
“这个地方死人比活人还多。”
“我只是敬畏生命。”
“犹太人是最低贱的生命,谈何敬畏。”墨尔德斯口出嘲讽。
“人人生而平等。”沈云疆平静地着他,“你最终也会有被人人喊打的一天,这是你的报应。”
“是么。”墨尔德斯并不在意,只当她是怨怼之语,也可能是今晚的月色太美,他也变得没有那么暴躁,他话锋一转,又问道,“你刚才跳的是什么舞?”
“帮助亡灵脱离三恶道苦难的超度之舞。”
“很好。”墨尔德斯吐出这两个意味不明的字转身走了。
他走以后,沈云疆回到了工作的地方。她着源源不断送过来的尸体,面容沉静。
“这真是一个罪恶的时代。”她说。
那个男人从车上下来以后不经意间抬头望向了窗户这边,虽然隔得远,他应该不到她,可是沈云疆还是心虚地低下头赶紧专心干活。
墨尔德斯带着希姆莱在集中营中巡视了一圈,很是满意,然后来到了别墅的房。
希姆莱站在窗边指着不远处说:“我想要在这里进行有必要的农业实验,成立大量的实验室和植物栽培部门,还有牲畜的饲养。”
墨尔德斯微蹙了一下眉头说:“这里位于索拉河和维斯瓦河交汇处,经常会有洪水发生,而且有很多都是沼泽地,水质污染严重,恐怕有些困难。”
“我不想听到困难二字!”希姆莱说,“对于一个高级党卫队军官来说,困难根本不存在!如果遇到麻烦,你的任务就是解决它,至于怎么解决,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墨尔德斯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徒劳,他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沼泽地的排干与开垦问题。
这边沈云疆刚擦完盘子,就被汉娜指挥去给房的两位长官送咖啡。她刚想推脱,汉娜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将托盘直接塞给她,“快去!”
别的人手上的活都还没干完,她只好接了过来。她站在门口,而且将他们两个的对话都听到了。这时候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好啊,现在进去的话会不会不合适啊,万一正憋屈的指挥官一枪爆了她的头怎么办?
沈云疆盯着这个门了半天,门口守着的两个士兵问她:“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去?”
“是。”
她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那个中年男人背对着门口着窗外,墨尔德斯则站在旁边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动静扭过头来,那双阴冷的眸子向她来。
沈云疆被他的端着托盘的手都开始抖,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轻轻将两杯咖啡放在桌上然后弯了下腰就准备离开。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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