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不管怎样,那些都跟你无关,你也不会再有机会看到。他眼神倏然变得狠戾,唇角的弧度冷漠又狠绝。
凉纾心里像被无数根丝线缠缠绕绕,理不开,却只能任由它们将心脏越收越紧,直到疼痛开始慢慢地传递到神经。
她忍着从身体深处袭来的强烈的眩晕的感觉,对霍起庭道:他会找我的,像这五年里一样。
霍起庭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微微一顿,找到了又怎样?
他打开房门走出去,手下的人立马就上前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霍起庭顺着甲板抬眸望去,只见那里站着一人,身形高大。长相气质都偏阴柔,即便是在光下,也让人觉得他阴森。
这人是陆瑾笙。
霍起庭顺着楼梯朝他走下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无数看不见的花火崩裂开来。
东西呢?霍起庭看着他。
陆瑾笙视线越过他朝二层的窗户看去,眸中的情绪高深莫测,又好像带着丝丝缕缕绵长的缱绻意味。
他收回视线,手从裤袋里拿出来,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支黑色的小东西,下一秒,陆瑾笙当着霍起庭的面将这东西扔进了海里。
霍起庭扬眉盯着深不见底的蔚蓝色海面,道:我怎么知道陆总是否还保留了一手呢?
你觉得我有必要?陆瑾笙看也不看他,迈步径自越过他朝楼梯走去。
陆瑾笙站在二层的甲板上回身看着霍起庭,劝霍总早些回去,这一路辛苦了,如无必要,以后再没见面的必要。
没过多久,直升飞机就来接霍起庭了。
直到那盘旋在头顶的轰鸣声消失,陆瑾笙才重新回到房间门口。
他又在门口站了足足有十分钟才打开房门。
却在门被打开的那瞬间,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他额头,而后便听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
鲜血很快从额角顺着眼角往下淌,陆瑾笙半个眼角的视线都被挡住了。
而凉纾做这个动作好像已经是她的极限,她跌在墙角,眼里的愤恨和悲恸被惊惶所代替,瞳孔里映出来的陆瑾笙,他半张脸几乎都是血,一脸肃杀,像来自地狱的修罗。
陆瑾笙抬手抹了一把额角的伤口,鲜血染红他大半张手掌,他仿佛丝毫不在意,随后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纸按了按自己额头的伤,就迈步朝缩在墙角的人走去。
恐惧逐渐占据了女人的瞳孔,她瞪大了眼睛,努力往后缩,但这里空间就这么大,好像怎么都逃不脱。
凉纾眼睫止不住地颤抖,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滚,嘴唇几乎被她牙齿咬出了血,怎么会是你,陆瑾笙。
陆瑾笙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有一种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意味。
然而陆瑾笙却勾了勾薄唇,走到她面前慢慢蹲下来,沾着血的手朝她伸过去,指尖碰到她的皮肤,他笑了笑,阿纾,又见面了,你把我弄伤了。
指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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