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怎么办?”温宸沉着脸,心有余悸。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他把项链扯走了,那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我就只想着要把项链拿回来……”秦诗语低头,像
个做错事的孩子。
“项链没了就没了,你要是出点事怎么办?”温宸开口打断她,不免气恼她的冲动。
“你别生气了,我没事,你看,我不好好的吗?”秦诗语抓住他的右手,轻晃他的胳膊,放软了语气。
“要是那些人没有经过呢?”
“你不也马上就到了吗?”秦诗语抬头望着他,眸光盈盈,是坚定的信任。
只要他来了,什么危险都不怕。
温宸原本一肚子的火,被她这么一撒娇一糊弄就熄灭了,叹了口气,“以后不准做这么冒险的事情,知道吗?”
“遵命!”秦诗语如释重负,露齿一笑。
晃神间,看着车子驶出环城路,秦诗语才发现他们开的方向和南站背道而驰。
“我去汽车南站。”秦诗语以为他方才没听清她要去哪里坐车,看了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发车,A市到曲水镇一天只有两
班车,错过这一班就要等明天中午十二点的。
“我回家。”
“你在路口放我下来,我打车过去南站就可以了。”秦诗语以为他要回A市的公寓,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呲——’的一声急刹车,秦诗语被惯性弹离又被安全带重重勒回,胸口一阵闷疼。
“就这么不情愿和我在一起吗?”温宸紧绷着下颌,语气骤冷。
秦诗语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局促不安的捏紧安全带。
车子停在交通要道,且只有一条车道,一刹那喇叭声四起,温宸恍若未闻,就这么侧头直直望着秦诗语,一双湛黑深邃的
眸子此时蓄着满腔的怒意,仿佛两把火炬,要将人吞噬。
漫天吵杂的喇叭声都被隔在窗外,车内冷凝的气氛和安静让人喘不过气。
‘砰砰砰——’有个高壮的男人上前敲窗,一脸的暴怒,动作甚是粗鲁,隔着车窗都能感受到他的火气,玻璃被敲的震天响
。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堵在路口,老子赶时间,要谈情说爱回家去!”
温宸却是头也不回,依旧看着秦诗语,似在要一个答案。
男人见自己敲了半天车内的人依旧无动于衷,伸手去拉车门,那力劲似乎要把车门扳手给掰下来。
“你先开车吧,别停在这里。”秦诗语看着车外凶神恶煞的男人,颤声开口。
温宸深深吸了口气,一脚踩在油门上,敲窗的男人手下骤然一空,险些摔倒,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破口大骂。
车子四平八稳的驶入环城大道时,秦诗语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回家是指曲水镇,可即便她误解了,他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吗?
莫名觉得委屈,喉头发涩,眼睛涌上一股潮意。
一个小时的车程,秦诗语却觉得这是她度过最漫长的一个小时,也是最短暂的一个小时。
漫长到她把过去两个人在一起的那两年都回想了一遍,他从没对她发过脾气甚至大声说过话,即使惹他生气,最后都只是
无奈的揉揉她的头发。
短暂到她还贪婪的享受空气里有他的气息,让她心动又心酸的气息,转眼就已经到了。
都说全身的细胞七年更新一次,他们已经分开六年,为什么对两个人在一起时的细节还记得如此清晰?是不是再过一年就
好了?就不会再想起,不会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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