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是以什么为题啊,说给大哥听听,大哥教你一首,回头有机会你念给他听,就说是你做的,也算出出气。”
“这样啊。”朱高煦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说是什么秋天刚过,要做几首关于秋天的吧,你说他是不是有病,秋天过了应该做冬天的啊,还做什么秋天的?”
“秋日为题。。。”朱高炽回头吩咐道:“三宝,去,拿纸笔过来。”
“是。”三宝转身而去。
不一刻,纸笔墨砚摆好,朱高炽沉吟片刻,提笔写道:“
玉律转清商,金飚送晚凉。
轻飘梧叶坠,暗度桂花香。
月下生林籁,天边展雁行。
吹嘘禾黍熟,万顷似云黄。”
将笔放下,朱高炽转头笑道:“二弟,看看,大哥做的是诗如何?”
“大哥。。。”朱高煦挠挠脑袋:“你这诗,我要是拿出去不得让人笑死啊。”
“额,怎么呢?”朱高炽笑容一滞,有些不解的问道。
“哎哎,我不是那个意思。”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毛病,朱高煦一拍脑袋,连忙解释道:“大哥你别误会啊,我是说,别人都知道我这脑子做不了诗,就算我把大哥你的诗背下来,别人也肯定以为我是在哪抄的,回头让我再当场写一首,我不就露馅儿了?”
“哦,这倒也是。”朱高炽点点头:“是大哥欠考虑了。”说着话,伸手将纸团起,随手撇到地上。
“都是自家兄弟,有的没的再大哥这里说说,大哥听听也就过去了,别总和老三顶着,平白让人笑话,传到父王那里,父王脸上也是无光。”
“我知道。”朱高煦点头,随后问道:“对了,父王呢?”
“在书房和道衍。。。”
“又讲禅呢?”朱高炽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朱高煦打断。
朱高炽“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大哥。”朱高煦忽然眼珠一转,神秘兮兮的道:“你说父王和道衍大师这一天到晚的。。。真的是在讲禅呢?”
“你觉得呢?”朱高炽眉毛一扬,反问道。
“军中,军中。。。”
“军中怎么了?”
“军中有些传言”朱高煦好像下了老大决心,低声说道:“说是父王可能有反心。”
“造反?”朱高炽目光闪烁:“别开玩笑了,皇祖父还在,天下间哪里有儿子造父亲的反的道理?说这话的人难道是傻子吗?”
“我一开始也这么想,不过后来想想,皇祖父毕竟年纪大了,可皇长孙还年轻啊,到时候。。。”
“二弟。”朱高炽脸色突然严厉起来:“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被人听到会有大祸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没有外人,就咱们俩人说说吗。”朱高煦不以为然。
“二弟,你觉得。。。若父王真的起兵,胜算几何?”朱高炽问完,不待朱高煦回道,便又接道:“三成不到!朝廷兵马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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