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我过来一下吗?”苏绿倚靠在墙壁边,楚楚动人。
蒲苇一听到“卓昂爸爸”四个字就浑身不舒坦,她冷不丁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方卓昂送苏绿到房间,他没有关上房门,苏绿随手将房门带上,门一关,客厅里的蒲苇就坐立不安了,她画画多年,素日里都沉着安静,可今天苏绿冒出来,她几乎像每一个被小三入侵的女人一样又急又乱方寸,在心里重复告诉自己冷静冷静,男人都有逆反心理,都同情弱小者,她不能太强势,静观其变。
“你送我回学校吧,她好像很讨厌我,我害怕。”她坐在床上,他用干毛巾给她擦头发,他知道她很宝贝头发,从来都不愿用吹风机吹干头发,那时在南京,她总因这引起感冒。
“都这么晚了,就在这待着,我在,你怕什么,头发擦干,免得又感冒。”他说。
苏绿乖乖坐着让他擦头发,说:“我好久都没感冒过了,自从你走了之后,我那一年都没有打过伞,下再大的雨我都不打伞,淋雨淋多了,我竟然再也不容易感冒了,多谢你治好了我总反复发作的感冒,提高了我的免疫力。”她傻傻笑。
他的手停顿了,他皱着眉头问:“怎么傻瓜一样,不打伞,淋雨怎么可能会治感冒,你哪里来的歪理,做了伤害自己的错事,还说的很有道理,你在狡辩。”
“因为我的伞下曾经有你,所以,没有你,我不要打伞――以后,每次下雨,你都会在我的伞下伫立,对吗?”她睁大杏眼问他,头轻靠在他腿上。
“那我要祈祷北京每天都不要下雨。”他坏坏地说。
“我要祈祷每天都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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