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常态了。
收下渠小八的东西,两个大兵看他的神色总算好了一点,得瑟了几下,给渠小八指了条明路,这才放他们九人进去。
“这按法理来讲,我是不该带你们进来的,赵伍长的脾气不好,也就看我是个人物,要不然,你们哪能进咱渠村的花名册,去和那些难民一起搭伙还差不多。”
渠小八一边走一边诉苦,这话里话外的,无非就是他走这一趟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划不来,肖侃怎么不知道,于是又塞了一块。
“麻烦八哥儿了!”
“嘿!肖哥你这是做什么?生分了不是!”渠小八一面说,一面将金块揣进怀里,脸上的笑容更欢了。
终于见到那传说中的赵伍长了,渠小八却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只是差人将家伙什递进红院,就看到一个体格健硕的大兵衣衫不整的从里头走了出来。
这醉满楼的别苑实际不怎么上档次,无非是一个军中妓蓬,但此时里头传来的花香鸟鸣,已经让站在这里的一众民夫这辈子也难以企及。
“走吧,俺是赵大哥的弟兄,这事我来给你们办!”这大兵扫了一眼肖侃等人,往地上吐了一口,显然刚才的活动还没让他尽兴,“啧,晦气!”
“嘿嘿,麻烦这位大哥了!”
下午,是到主簿院排队,登记花名册,领民夫的木牌,肖侃看着逐渐降下的夕阳,心想着这还什么事没干,一天就过去了。
入夜,渠小八搂着肖侃的脖子走出军营,放声高歌,这一天的收入让他还什么也没有干,就有了几分醉酒庆欢之意。
“肖哥走!今晚我请客,一起去火头兵那买几块肉,那些家伙是最好说话的兵了!用句话来说,就叫,见钱眼开!”
“你不见钱眼开吗?”
“额?”
渠小八把头偏了偏,黑暗中,火把的光线不足以让他看清肖侃的神情,但他总觉得此时的肖侃和方才的完全不一样了。
“肖哥……”
“你们民夫队,一般在军中都做什么杂活?”
“那可多了,搬石头,修城墙,抬担架,喂马,哪里缺人我们就去哪里,要想搞到好活计,这个,可少不了,嘿嘿!!”渠小八握了握自己空荡荡的手,彷佛在告诉肖侃这上面要再添点银子似的。
“那就是说,能登上城墙喽?”
“自然能!”
“粮仓和武库呢。”
“只去过一次。”
肖侃突然停了下来。
“在哪里。”
“肖哥,你怎么了……”
他看向神色冷厉的肖侃,又看到逐渐靠拢过来的几人,神色终于变化起来。
“你不是肖侃?你是谁??”
肖侃一挥手,几个人就将他给擒住,肖侃将他的嘴堵上,拖到一旁的栅栏边,塞进帐篷布里,他将事先藏在土坑里的地图挖出来,摆在他的面前,一手用树枝点着,一手用刀卡住他的脖子。
“在哪里。”
他冷漠的问道。
一个时辰后,当肖侃和渠小八再次回到民夫营地时,渠小八已经完全换了一副嘴脸在看肖侃,他被肖侃等八人围在中间,热情洋溢的向渠村的众人介绍道:“乡亲们,刚才赵伍长发话了,说俺不配做俺们村的队正,所以重新选肖大哥做俺们村的队正了!大家热情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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