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见得了人。”晔驰叹了口气,依着平日,定是要训斥他一通,但此刻要事当前,便不欲与他计较这等小事了。
“见人?”晔云起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要见谁?”
晔驰正色看向他:“我想让你去拓城。”同时示意他看向案上那方白皙的羊脂玉印章。
大司徒印章!晔云起是真真实实吓了一跳,不敢相信:“……去拓城做什么?”
“出任青丘大司徒!”
由于惊吓,晔云起连话都有点磕磕巴巴:“不、不、不是,这事怎么能是我呢?”
“你二叔已辞去大司徒一职。”晔驰疲倦道。
“那也应该是大哥,他才是白狐少主。”
“你大哥……”晔驰似有难言之隐,顿了顿道,“有你闲么?”
“我……我……我哪儿闲了,我也是偶尔才钓一回鱼。”晔云起急了,“您让我跟着廖师父学药理,我不是一直都学着么,该学的我都学了,不信您去问他。”
晔驰斜睇他一眼:“我问过了,十日中有七、八日不见人影,连廖清都被你带坏了。”
“廖师傅布置的功课,我也没拉下过。”
“就仗着那点小聪明度日,不求上进。”晔驰恼道。
断断是不想接这个差事,如今大司徒在拓城仅仅负责司药局,另外管几家药材铺,都是谷中的生意,晔云起从来没管过生意,对药材也没兴趣,自然不想去。当下他委屈道:“所以啊,这事怎么也不该摊派到我头上,对吧?我一向懒懒散散,不求上进,在咱们族里也没主过事儿。这事儿就应该晔衡去,还有文亨,他们是二叔的儿子,熟门熟路,对不对……”
见父亲皱眉盯着自己,晔云起只得讪讪收声,忍不住还是又嘀咕了一句:“反正,怎么也不该是我呀!”
“怎么不该是你?!你就不是我儿子!”晔驰重重道。
“大哥也是您儿子呀。”晔云起道,“他是白狐少主,又比我能干,又比我聪明,这事就该让他去!你可不能偏心!”
晔驰气不打一处来:“我偏心?我若是偏心也是太偏着你了,这些年把你惯成这样,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成日里就只会招猫逗狗。”
“我哪有……”晔云起委屈道,“去年娘做寿的时候,我钓了条金鲤鱼,您不是还夸我的么?说这鱼极其稀有,狐族近千年都没人钓上来过。您都忘了?”
“你也知晓是你娘做寿,我不得让她欢喜欢喜。除了夸那条鱼,你浑身上下还能找出别处让我夸一句的么?!”晔驰瞪他。
“您这么说话可就……”晔云起伤自尊了。
晔驰深吸口气:“我不与你磨嘴皮,眼下就是这个事儿,你大哥去不了,你就说你去不去?”
晔云起迟疑了许久:“您给我交个实底,为何这事儿非得落我头上呢?还有,好端端的,二叔为何回来了?”
晔驰
请收藏:https://m.edtz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