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世子,毕竟几人结伴而归,互相照应,不过那个纨绔子弟跟着他能有何长进?巴不得两人拉开距离。”
沈祭酒摇了摇头:“你们都看轻那个孩子了,去吧,此事没那么简单,占占便宜就可以了。”
接下来两日钟攀作为当朝五品,先是在刑部被打的皮开肉绽,定个个罪,随后又到都察院驳回了刑部所定的罪名,最后大理寺也质疑案件有蹊跷,最后说案件继续调查,可是秦谷做事干净利落哪有什么证据留下,怀疑归怀疑,没有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钟攀就当白挨了一顿打,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钟家自然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放到了秦谷身上。
当天下午宫中传来消息,传到沈祭酒府上,说陛下要见秦谷。
沈祭酒一脸懵,要见秦谷来我家要人做什么,昨天不是传来消息说是在青楼诗兴大发,还捧红了个花魁嘛?怎么把我家当青楼了这是。
随后下人叫来沈瑶,沈祭酒这个做爹满脸不痛快:“是不是你把秦家那小子藏府上了?我问下人也是支支吾吾不敢作答。”
沈瑶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拉着沈祭酒的胳膊撒娇道:“爹,不关我的事,那秦谷半夜翻墙自己进来的。”
沈瑶心想谁让你前两天在司教坊让本小姐出丑,今天看你怎么玩。
沈祭酒一听这还了得,火冒三丈,后院失火:“那秦家小子没对你怎么样吧,去把他给我叫来。”
沈瑶连忙摇头:“爹放心,你女儿聪明着呢,哪会让人占便宜,再说秦谷和我是好兄弟。”
沈祭酒一听放下心来,宠溺的捏了把沈瑶的鼻子说道:“去吧,把秦家小子叫来,我有话问他。”
沈瑶屁颠屁颠的跑到后堂,叫来了秦谷。
秦谷拱手作揖,行学生礼:“不知沈祭酒找学生何事。”
沈祭酒与姜贤同为师兄弟,自然当的起这一礼。
沈祭酒一拍桌子怒斥道:“你把这半个朝都都快掀翻了还好意思问我找你何事?逛窑子就算了,还藏到我这里,你进进出出的把这里当青楼了。”
秦谷一副无辜的模样:“沈师,我可没把您这里当窑子,就没地方住嘛,您去秦武洲不也住我家嘛。”
沈祭酒吃人嘴短也没在此事纠缠,随后瞬间变脸,正言厉色道:“陈家女儿你绑的吧?”
秦谷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沈师,你可别陷害我啊,我虽说纨绔,可不是随便污女子清白的人啊。”
沈祭酒微微一笑,从秦谷的表现来说,心中已经笃定人选了。
秦谷心虚准备找个借口就先跑,沈祭酒开口说道:“进一趟宫,见见该见的人。”
秦谷眼神有些落寞,也有些争强好胜之意,自己这么多年纨绔之名不就是为了给宫中人看嘛,终于可以摊牌了。
“东边、北边战乱,皇室重新给了你兵权,秦武洲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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