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遍布。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两年走过多少地方了,每次去找,每次失望而归。
他就守着那女人的照片过了两年,挨过清晨和傍晚。
傅云修指着地图上为数不多的空白处,“这地方你不是还没去过吗,兴许人就在这里呢。”
他打量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不过就算人在那里,我估计你也去不了。
拖着一只残腿,你也只能在复城待着。”
郁临渊的眼里第二次有了希望,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她......真的会在这里吗?”
“我又没去找过,我怎么知道。”
傅云修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门,没有再看轮椅上的男人一眼。
那天晚上,郁临渊坐在窗前坐了很久,从晚上一直坐到第二天早上。
太阳落下又升起,天边又出现一轮红霞。
他在计算自己还有多少地方没找过,哪些地方她最有可能去。
那个女人喜欢花,特别喜欢蓝色的玫瑰,她应该会待在比较暖和的地域。
没人会想到,这个在前几天还了无希望的男人,仅一夜之间就已经把自己的后半生计算好了。
他大概还能活五十年,还能走过很多地方。
没人能想到,这种犹如大海捞针般渺茫的希望,竟是支撑他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原来灰烬里的一点点火光也足以照亮一整个夜晚,无限的卑微,无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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