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的地方,就觉得在家待着挺舒服的。”
方知嬅一直都是这样,咸鱼宅女一只。
“松屹呢?”
“以前,爸爸开车去过西zang,我那时候就坐在后排的座位上,还挺怀念的。”
苏松屹说着,看向方槐。
方槐立刻会意,知道了他说的是什么时候。
就是他开的店子关门,房子拆迁,补偿款未到,居无定所,过得最困顿的那段时间。
“你想去?西zang那条路挺难走的,旅行有点苦。”
“嗯,我记得小时候和知嬅姐一起,在汽车的后排上裹着毯子睡觉,在戈壁滩上过夜,挺怀念的。”
“有什么好怀念的?夜晚冷得要死,抖得跟筛糠一样,还怀念?你这人是不是贱骨头?”
一直不说话的方知嬅抬起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因为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啊。”
苏松屹想,他应该是怀念的是小时候。
那时候他和方知嬅抱着睡觉,方知嬅虽然明面上嫌弃他,经常和他斗嘴,却还是抱他抱得很紧,轻轻拍着他的背。
“晚上我们跟着爸爸在戈壁滩上烤火,我记得爸爸还挖了个坑,在野外做了烤羊肉串,就撒些粗盐和孜然,特别好吃。”
“睡觉的时候挤在毯子里在野外过夜,有些害怕,但是又怪刺激的。”
“你还在毯子里放了个很臭的屁,还说是我放的,贼喊捉贼。”
苏松屹话音刚落,餐桌上就响起阵阵哄笑。
方槐和吕依依对视了一眼,同时笑出了声。
一旁的闵玉婵也是忍俊不禁,眼角都带着泪滴。
“你瞎说什么?明明就是你放的。”
方知嬅涨红了脸,脚趾抠在了地上。
可恶,过去了那么久,这臭狗怎么还记得
“哼,那天你睡觉的时候,打呼噜声音大得很。”
方知嬅淡淡地道,言语间毫不掩饰她的嫌弃。
“那是因为我冻感冒了,鼻子塞住不通,我平时才不打呼噜呢。”
苏松屹微微有些脸红,小声嘀咕了一句:“而且,我也没嫌弃你脚臭啊。”
“你胡说!我的脚不臭,你的脚才是臭的!”
胖丁气得要炸毛了,额前的几根呆毛都竖了起来。
苏松屹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害怕,甚至原本低落的情绪都变得明朗。
她已经有足足三周时间没有理他了,一直都很冷淡。
今天,两人之间的关系终于破了冰。
方知嬅就算是生气,只要能和他说话,都会让他感到欣慰。
姐弟俩在餐桌上互爆对方的糗事,揭彼此的短,也给大家带来了很多欢乐。
闵玉婵见苏松屹夹到方知嬅碗里的瑶柱一直没有动,于是凑过去问道:“知嬅,你不爱吃瑶柱吗?”
她话音刚落,还没准备动筷子。
方知嬅就端起碗筷,将碗里的瑶柱一股脑扒到了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地。
哼,吃了海参还不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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