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稍停,入目皆是白雪皑皑一片。
顾时行回了房中,吩咐了人准备了热水。
浸泡在热水氤氲浴桶中,双臂平搭在浴桶边缘,起伏手臂覆着一层水珠,水珠顺着起伏汇流流回浴桶之中。
头依旧昏沉沉,还伴随着隐隐阵痛,皱着眉头闭眼养神了一会,似乎想起了什么,睁开了双目,抬手摸上了脖子上牙印。
指腹摩挲,依旧可感觉到牙印凹凸不平触感,还有丝丝疼痛。
她咬得可真狠。
便是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嘴角却是微微勾了勾,心情甚是愉悦。
泡了一刻后,才在浴桶中站起了身。
穿了衣衫,从浴间出来到外间。
在外间等候墨台忙拿着月白色大氅走上前,走到世子身后。给世子披上大氅时候,眼一晃,好似看到了自家世子脖子上有一圈泛紫牙印,动作蓦地一顿。
惊愕地看了眼牙印,又快速看了眼世子那正经侧脸,然后又看向牙印。
几番反复查看,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之后,墨台现在心情何止是“震惊”二字能形容得了。
先前给自己世子买小人书时候,墨台都是挑着来买,而他这段时日也由一个青涩青年突飞猛进成了知识丰富青年。
现在知识丰富了之后,再看世子脖子上牙印,顿时浮想联翩。
自家世子以前可是正人君子得连小人书都没有看过,可如今怎就在还没成婚前就行荒唐之事了?
正经世子怎么就忽然不正经了呢?
墨台走神间,顾时行自行把大氅系上了,随而道:“去准备一条围裘,顺道看看有没有祛瘀药。”
虽不舍她在他脖子上留下这圈牙印,可因牙印在上半截脖子,便是再高领子也遮掩不住,若是不尽早去了这个疤痕,上朝恐会不雅。
就是回到侯府,也会闹起不必要猜测。
墨台回过神来,满心复杂应了一声:“是。”
见世子穿戴好衣衫,墨台问:“世子可要休息一下再去审问那赵勇?”
提起赵勇,原本少了些许冷漠眸子,又覆上了一层冷冷薄霜。
淡漠道:“不必,也不用审问,直接用刑,等他招供。”
寻常审问,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时过两日,院中飘雪,顾时行伫立在廊下望向庄子方向。
这时墨台匆匆走来,见自家世子那副“思春”模样,在心底啧啧了两声,暗道自己要是遇上了喜欢姑娘,绝对不能学世子这样,天天相思却见不到人。
墨台拿着一份供词停在了世子身旁,道:“世子,赵勇招供了,这是他供词。”
顾时行收回目光,略转身形,接过墨台递过来供词。长指一翻,把三叠纸张打开,目光落在供词上方。
墨台道:“赵勇许是半道投靠那人,所以并没有太多忠心可言,这两日用了刑,受不了也就招供了。”
顾时行叠起信纸“嗯”了声,随而道:“你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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