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下山。
“怎么,你不把麻将留这儿?”
“哈?我还得把麻将留这儿?”
“不然呢?”申宝爵一觉睡醒,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你不留这儿,我们几个老家伙没得玩儿,不还得冲着黑铁山使劲?”
“这么大岁数了也不要个脸……”王平平拿手指刮着腮,“连副麻将都要抢。”
“看破不说破,朋友有得做嘛!”申宝爵也不生气,把一百多张麻将牌哗啦哗啦地划到自己床单上。
“平平,你还有没有了!”焦马锲一拍桌子,“申老鬼把麻将牌留下,以后打不打麻将,岂不是要看他脸色了!”
“我就一副……这是我老婆给做的,我也不想给他的……”
“我……我……我也要……要……要一副!”
“木掌门您就别添乱了!”
“王平平!”就在几人一人一句扯犊子时,叶长缨气势汹汹地杀上了山。
“还学会夜不归宿了?”
“你听我解释……”
“我等你一晚上!”叶长缨拧着王平平耳朵,“你都不知道不跟我说一声,就在外面过夜?”
“这是谁?”焦马锲问道。闫铁芳一下想起了被道侣支配的恐惧,往后坐了坐没敢说话。
“平平帮主的道侣吧。”申宝爵捋着胡子,“嫌他在外面通宵,来收拾他了。”
“所以还是不娶妻的好……”焦马锲感叹道。
“别……别……别气……气……气……老闫了……”
“老闫,你老婆在家这么扯你耳朵吗?”焦马锲揶揄道。
“她敢!”闫铁芳一点儿气势都没有,看起来毫无说服力。
“你事儿是不是处理完了?处理完了就跟我回去!”
“哎呀!”王平平直接甩开叶长缨的手,“我就是来解决黑铁山的安全问题的,一时半会儿谈不拢,就和这几个大佬多谈了一会儿嘛!”
“唔……”
“大佬们思维缜密,我们讨论的比较细嘛!”说着,王平平冲几人直眨眼。几位掌门见状,忙不迭地跟着点头。
“对对对,平平帮主说的,没毛病!”
“所以嘛!”王平平揉着自己通红的耳朵,“你这么紧张兮兮的干嘛嘛!”
“我……”叶长缨眼圈一下就红了,“我害怕……”
说着,叶长缨蹲到地上,呜咽着哭了起来。
“我就是来趟五行派,又不是刀山火海,你怕什么。”王平平跟着蹲下去,给叶长缨擦着眼泪。
“我怕……我怕你也像他们一样,一去就再也见不到了!”叶长缨突然情绪崩溃,扑到王平平的身上嚎啕大哭。
“乖,不哭,先起来……腿麻了……”
“老……老闫……你……你老婆……婆……婆……抱……抱你么?”
“滚蛋!”
王平平不知道叶长缨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不断地摩挲着她的后背。
“平平帮主……”申宝爵声音有些颤抖,“要……要不你回家抱吧……我……我看不了这个……”
“对……对了……申……申……申老鬼……连……连……女……女子的……手……都……都都都……都……”
“死结巴你闭嘴!”
“申老鬼你是不是刚睡醒晨勃呢!”焦马锲毫不留情地戳穿道。
“姓焦的你给我闭嘴!”
“你们先别吵……”闫铁芳竖着耳朵,“你们听屋外,是不是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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