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样的小奶狗真的是让她束手无策。
尤酒只好拿过调羹,轻轻吹凉,一口一口的喂他。
可赵偲还是不满足……
他怎么能满足呢?连趁着他生病不要脸地卖可怜他都做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呢?
赵偲孩子气的将尤酒喂到嘴里的汤药吐了出来,连带着呕了几下:
“还是苦……”赵偲一脸苦相。
“那你还要我怎么办?”尤酒满脸纠结。
幸好老爹老娘不在这里守着,不然才不会惯着他。
“那你试着把蜜饯先喂给我,然后再把药喂进来?”赵偲想要的不止这些。
但是小酒酒肯定是要一步一步诱着来。
“那跟掺了白糖有什么区别?菜菜,你不要任性,你是风热,有痰,吃糖会好的更慢的。”尤酒皱眉说道。
“那你还叫我吃蜜饯?”赵偲一脸黑线。
“我只准备了一颗,是等你喝完这一碗才让你吃的。”尤酒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哪里知道菜菜现在是在拧巴?
“那我不吃了,就让我病死吧!”赵偲任性地说。
“傻孩子,我爹在,还能让你病死吗?你想死也得问过我爹让不让你死啊。”尤酒挼挼菜菜的头,躺了一下午也没毛毛躁躁的,软软的,针不戳!
“那酒酒你再喂我吧?”赵偲撒娇道。
“可是你会吐出来呀?”尤酒说。
“保证不吐,不过,酒酒再换一种方法喂,我肯定不吐。”赵偲说道。
“啊呢,还有什么方法喂?”尤酒蒙圈。
不知是羞赧还是高热,赵偲的脸上红扑扑的,点着尤酒的唇。
天爷啊,奶狗比她喝醉酒还招人啊,谁来救救她?
尤酒:“想得美,你不喝也行,我让爹来给你插针,你放心,不痛的,比喝药更快好。”理智让尤酒尚存一丝节操。
对呀,她怎么一早没想着让爹爹来给他扎针呢?针灸可是比喝药更快的。唉,所谓关心则乱,原来就是说这样啊。
“酒酒……你不爱我了,你不疼我了……”赵偲胡搅蛮缠。
尤酒的最后一丝理智,被赵偲的反差萌打败了,“哼,只有一次,你太坏了,让我和你一起吃苦。”
她闭着眼把药喝了一大口照着赵偲的嘴就渡了过去。
只三口,速战速决就喂完了。
赵偲虽然喝到的全是苦味,但是心里就是超级甜。眼前全是粉红色的泡泡。
然后,尤酒起身以后把他的蜜饯抢走了不算,还告诉他:“准备迎接爹爹的针吧!”
说完,尤酒准备拿着碗退出去。
“酒酒,没力气了,你扶我躺下好不好?”完全没有被酒酒的话恐吓到,赵偲说道。
“好。”尤酒咬着牙,想着病患小奶狗比较娇气,她这个当姐姐的人宠着他一时半刻也是正常的。
于是尤酒就去扶他缓缓躺下。
“对了,酒酒上午你们谈的结果怎样?”赵偲问道。
“娘亲和我最后拍板用四季花的屏风。菜菜你认为怎样?”尤酒问道。
“嗯,我觉得不错,听说太后她老人家也信佛。”赵偲敛下眼眸,只能提示到这里了。
“可官家不是信道?”尤酒为差点误会大了掐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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