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递过来的黑色牛皮包,拉开拉链。里头几张银行卡,几本房产证,还有些别的股权之类的东西。
“顾星沉,你什么意思!”脑子嗡一下,许罂呼吸发颤,轻轻咬牙,“给我的分手费吗?还是陪睡小费?”
“许罂。”他皱起眉,似乎不满她说得这么难听。
许罂把东西通通砸他身上,散了一地,“呵呵,你有我有钱吗顾星沉,就这点你以为我看得上?!”
顾星沉纯黑的眼睛,像不见底的黑洞,有阴天的郁色和苍白。他看着她眼睛:
“许罂,我只有这些……”——
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凌晨。
许罂把行李箱拉进来,在玄关打开客厅的灯,然后微微诧异:屋子很干净。但她完全不记得什么时候让人来收拾过。
思来想去,可能是经纪人做的。
可拉开衣柜,里面也整整齐齐……
现在钟点工还负责搞这些?
许罂疑惑了一下,然后也没管,因为她现在实在没心情。
她倒在床上看天花板,头有些疼。
眼睛红了一下,又生气地忍回去,然后摸出顾星沉家的钥匙,扔进垃圾桶。
心情乱得要炸了,许罂揉了下头发,去洗了个澡。
关灯,躺上床,却睡不着。
她摸到床头的手机,在通讯录找了一圈,找到母亲的号码。打过去。
母亲似乎睡了,声音有点沙哑:“怎么了,罂罂,怎么不说话?”
许罂沉默了很久,吞了下唾沫,手背擦了下湿润的眼睛,但还是在开口的时候哽咽:
“妈……”
“我今晚,跟顾星沉…”
“了断了。”
“很……彻底地,了断。”
……
深夜的小区,没有行人。
路灯冷白的光,映着顾星沉的背和短发,个子高,所以落在地上的影子也很长。
他看了眼许罂的家,窗户灯光灭掉。
她像是睡了。
许罂气冲冲从他家走,并不知道他跟着。
她心理素质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好像是他担心过头。分手,许罂也不会怎样。她一直很坚强。
顾星沉吐了口烟,缓缓笑了下。
更深露重,露水上来,打湿了男人的裤脚和皮鞋。
顾星沉在路灯下站了半夜,回忆了许多往事。
然后才离开,驱车从车库离去——
这一整个夏天,新闻头条都很精彩。
费良山的事,因为费老爷子被牵扯出,闹得更大了,许多节目请了专家解读事件。
衣冠禽兽费校长,费教授,比黑暗故事里还狗血、触目惊心。
除了巨额罚款,费良山本人因为强奸、偷税漏税、洗钱等等一系列事情,被判无期。娱乐圈多位女星牵涉其中,边边角角还爆出一批艳照。
许罂因为车库照、机场照疑似与费良山私生子有不清楚关系,牵涉其中的。
虽然那些照片不算特别清楚,但她过往黑料就多,形象不太正面,更容易被恶意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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