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沦陷了。
慕容峋完全听懂了水下之言,“如此说来,我输得并不难看。”
“当然。你单骑独出昭辉门,千军万马中一刀斩了霍骁的脑袋,太生猛了,载入史册也是过分精彩的一笔,我都羡慕。”
顾星朗夸起人来之情真意切,足叫被夸之人不好意思。慕容峋一咳,“也没那么猛。这不逼到那份上了,不冲也没别的路了。”
竞庭歌于这刻反应顾星朗已收了苍梧信报,否则不会知道得这般清楚,张了张嘴,终没问。
顾星朗瞧见了她顿住的手,主动将昨夜所获消息说一遍。“他是真拿出了百年上官家的实力、与其父共筹的图景,坐言起行。”
慕容峋一嗤,“理想或欲壑,日久见人心。”
这厢阿岩吃完午饭,晃着两条小胖腿听大人们说话,终于坐不住,跳下椅子跑到慕容峋身边,一瞅他碗里的面还满着,问:“父亲不吃么?”
竞庭歌筷子险些掉地上,转脸看着孩子,“你叫他什么?”
阿岩一呆,望着娘亲虽然温柔却毕竟有些厉害的脸,不敢答话,慌看顾星朗。
“刚在厨房我教的。”顾星朗道,“这么严肃做什么,吓着孩子。”
-阿岩知道父亲的意思吗?
日光明耀里他问。
阿岩摇头。
-和爹爹是一个意思。
阿岩面露疑惑。
-爹爹是养阿岩的爹爹,父亲是生阿岩的父亲。阿岩的模样就有些像父亲。
彼时他那般说,去看慕容峋,阿岩也跟着看。
像么?孩子约莫明白“像”的意思,却并不会判别,以至于当时没瞧出来,此刻又继续瞧。
慕容峋依然僵直不敢动。
“像吗?”顾星朗深觉这画面可爱,又问。
阿岩观察许久。
忽抿嘴笑了,转脸对顾星朗点头,又依着慕容峋,有意与他的脸挨近,问竞庭歌:“娘亲,像吗?”
竞庭歌梗在当场好一阵。“比较像我。”
为这话,慕容峋饭后立廊下仍在笑。
“这点儿出息。”顾星朗嘲他。
“你别说,”慕容峋不生气,“我真愿意这么过,舒心,于她身体也有益。只一点,穷啊,不若在宫里,能予她们锦衣玉食。”
“钱是可以赚的。”顾星朗望着屋顶玫瑰微笑。
慕容峋颇受提点,“那走?”
顾星朗收起笑意,“你还没明白我方才为何问那句话。”
“哪句?”
“为何你们会先败。我的兄弟姐妹正为我、为我族社稷赴汤蹈火,我不能一走了之。要走,也回去决出胜负,给他们以交代,再定去留。”
“舍不得君位就舍不得君位,借口那么多。”孩子们午睡,竞庭歌得以脱身,与阮雪音一齐走来,边走边说,最后立定廊下也赏起了玫瑰。
一排四人,芝兰玉树,画面很是好看。阮雪音和竞庭歌都只很少的头发挽了很松的髻,余下皆瀑布般垂着,偶被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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