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位置给他们,有用的位置就更难给。”
“不是还有恩科?”
“君上在位五年,开过几次恩科?”
一次。最后还没取几人。
慕容峋亦搁箸。“是受了顾星朗与祁国各世家博弈的引发?”
竞庭歌正色,“世袭恩荫之法弊端极大,且不说各家族势力会渐难控,人才方面亦会因此局限最后一朝不如一朝,坏的还是朝堂与社稷。这些都是经年在论的,君上从前也都认可。”
“嗯。”慕容峋许久应声,“三年一轮,今年秋天正该有一次。”
“改春时可否?”
“为何这么急?”
“臣记得上回合秋试,朝中要员们就意兴阑珊。此番君上要提早,难说不会起一番争执,便先提出来,春秋何如,定夺另说。”
慕容峋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要考虑的意思。“第二件呢?”
“霍衍领兵归来,整肃得差不多了会回扶峰城家中几日吧?记得君上总有类似恩典。这次,能否容臣同往?”
“你一个女子,不方便,也缺由头。”他饮茶清口回绝得快。
“那君上想去扶峰城看看么?”
竞庭歌出门时北风已弱。
但夜间不比白日,裹着斗篷仍瑟瑟,她又紧拢了拢,放眼见下头夜色里一排的灯,皆由宫人们提着,是在等候今上。
便蓦然想起那年同慕容峋定夺和崟国的联姻,就在这繁音阁外高台上,说了些有的没的,最后结论,然后他先走,就是这样一排举着灯的宫人候下头,灯色随夜月色渐远。
今日是她先走。
慕容峋本要一起,竞庭歌执意避嫌,纵使此地无银。
“属下护送先生下去。”霍启道。
绣峦仍候陡梯下,原地跺脚该冻坏了。奉漪竟也在,手里抱个大氅,应是怕她入夜挨冻。
“不必。君上怕也要动身了。噢,白天就想说,大人有官职在身而庭歌没有,当不起你一声属下。”
霍启颔首,“先生若愿,决计当得起属下这声称,从来便是。君上所愿,亦为臣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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