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怕也巴巴等着消息呢。亲侄出世,都挂心得很。”
阮雪音微笑:“女儿的名字呢?不是说无论男女都起好了。”
“顾氏此辈,女从中间字允。”
阮雪音知道,宁王庶女便唤允凡。
“我给女儿拟的臻。”
阮雪音想了想,“千祥如雾集,万善若云臻。”
“也是世尊金象貌臻臻,罗汉玉容威烈烈。”
顾允臻。阮雪音心内重复,又在脑内将三个字写一遍。“人家叫允凡,你倒好,偏取另一端,要至臻。”
“顾星朗的女儿。取‘凡’这类字才叫所有人都别扭吧。”他捏着孩子小手轻摇,“她自当得起。”
是好听也好看的。阮雪音再不说什么,偏头唤一声“臻儿”,眉眼皆喜。
“我在想,臻儿出生于景弘九年一月初九,意头极好,是长长久久之寓,便再以此起个乳名。”
阮雪音不擅繁文缛节,全凭他做主。
顾星朗瞧她一副懒动脑筋模样,故意卖关子:“你说叫什么好?”
阮雪音眨眼:“久久?”
顾星朗笑得大声,她忙探手捂他嘴,“吵着孩子!”
“阮雪音才名可都栽这上头了,你是半个弯儿不拐啊!”他开怀极了,勉强收声仍是止不住。
“那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起出什么高明的长长久久来。”
顾星朗清嗓忍笑,端正了态度凝她。
不像给孩子起名,像要诉衷情。
“两情长久无待,须争暮暮朝朝。”那个清梦一船压星河的夏夜他便说过,“叫朝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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