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否与温先生有见不得人的过从。”
倒冰雪。竞庭歌点头,“不止于温先生,大小事务,你觉得奇奇怪怪的,都记下来,给鸽子。你今日怎么来的?”
“从狗门出,问路问来的。我不知道这园子在哪儿。”
“你娘知道么?”
女孩望了望门窗外移动的日色,“现在该知道了。但她会帮着遮掩,免我受母亲责罚。”
“最好别让人知道。娘也不行。”
女孩想了想,“你说要凭本事。什么是本事?”
竞庭歌就着室内光尘看她片刻,“我从现在开始教你。先定小目标吧,让你有个从‘允’的大名。”
出园子,近正午,竞庭歌暗忖纪晚苓曾在此处等到过她,那么旁人也能,今日之约虽成,或许已经被发现了。
“若有人跟踪,咱们的人会知道。”午饭时上官宴却道,“下午到晚间都有约,不用等我,你少出门。”
荣华轩酒局像是真打开了麓州的商路,她问过他,确是那些商贾之士在引路,温据没再参与过。
当真厉害。不动声色与上官宴言和,开路子示好,又坐实了他温据从前哪怕有参与也是帮朋友的说辞。
遂点头,狡黠笑:“怕我出去就被人抓了?杀了?”
上官宴拭嘴净手起身,“怕你随时要生。”
近日生去不了天长节,天长节前后生又——
她连日噩梦多为此,但火中取栗,来都来了,一应风险自要担。
只盼阮雪音如常能耐。
纪晚苓这两日又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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