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李儒轻声的说道。
刘协浑身一颤,眸光冰冷,拳头不经意之间的纂起。
“可笑!”刘协强压着气,冷冷的道:“吾乃当今天子之亲弟,陛下钦点的陈留王,谁敢在本王面前放肆,何来的生死之忧!”
“陈留王殿下就不想知道太皇太后是怎么死的吗?”李儒道:“太皇太后既然都能死,一个皇弟,可就……”
“你不用多言!”
刘协打断了李儒的话:“本王相信兄长,不会听你挑拨离间!”
“陈留王相信陛下,那陈留王相信太后娘娘吗?”李儒又一记重击,仿佛如同洪水滔滔,一下子把刘协心中的防御堤坝冲击了四分五裂。
刘协沉默了。
的确,他相信刘辩,可何太后,他却忌惮入虎狼,那是会要了他命的人。
“那陈留王在这深山野林之中,又知不知道,何太后已经拉拢的牧山!”李儒淡淡的声音让的刘协更加沉默了。
“牧山?当朝太傅?”
刘协心中一寒,他浑身有些冷。
“陈留王殿下,当今天下,能救得了殿下了,也只有我们大司马了!”
李儒最后总结了一句。
“大司马?”
刘协闻言,猛然的抬头,目光栩栩,幽幽的道:“西凉董卓,野心勃勃,本王如何信得过汝等!”
“陈留王不相信我们,你如今还能相信谁,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文臣,还是与先帝不合的司空大人?”李儒问道:“他们即使能让殿下信任,他们能保得住殿下的命吗!”
刘协再一次沉默。
在这雒阳城之中不是他信任谁的问题,是谁能让他信任的问题。
何太后一旦拉拢牧山,想要对他下手,易如反掌,他不能束手就擒。
整个雒阳城,除了牧山麾下的兵马,也就只有城外的西凉兵马,李儒说的对,如果他想要活着,他只能相信西凉军,只能与虎谋皮……
……
……
自从回到雒阳之后,牧景被强制的在床榻上躺了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之中,他的景平院被全部被的张宁的太平神卫军接管,他算是被软禁了,不得见外人,只能精心修养。
他的身体其实本来就没有好起来了,虽有张宁这医道圣手在旁边盯着,可也禁不住他天天受伤。
之前才张宁爬山涉水,为他采药炼丹,才算是稳定练功过度带来的内伤,可没过多久,又被刺杀一剑,这一剑伤的不深,可连同内伤,伤上加伤。
张宁可是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平复他身上的伤势,可这又没有多久,他又不爱惜身体淋雨了,引起风寒之症,这把张宁气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她直接放言府邸内外,三日之内,但凡任何人敢以公务入景平院,一律乱棍打出。
一时之间,景平院变得无比的寂静,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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