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之中,面不改色心不跳,舌战数人之后,直接对着牧山,拱手行礼,道:“太傅大人,我家主公遣吾前来,乃是诚意十足,大人不必怀疑我家主公的诚心,我家主公西来,为了是勤王,是扶持太子,太傅大人乃是陛下钦点的勤王大臣,更得皇子协之器重而定雒阳,我西凉十万兵,愿效命其麾下,共平叛臣何进,共扶持太子登位,共振朝纲,还请太傅大人允诺!”
董卓现在最缺的是一个名正言顺。
这个名,不可能让朝廷给。
为牧山而已。
“李主簿,你口口声声诛杀叛逆,可据我所指,董州牧乃是并州州牧,如今兵进雒阳,难道不是叛逆吗?”戏志才沉思半响,跨步而出,侃侃而谈。
李儒报上的名号乃是的并州州牧府的主簿,所以李主簿这个称谓十分得当。
“足下何人?”
李儒转过头,微微眯眼,看着这个走出来青年,问道。
“在下颍川戏隆,戏志才,不过一闲人而已,今得太傅大人器重,添为太傅账下之文吏,平日不过只是处理一下文卷军报而已,见过李先生!”戏志才行礼。
“只是一个文吏?”
李儒可没有因为戏志才如此说,就如此深深信了,戏志才站出来说话,牧山这个主人却毫无阻拦,足以说明信任,再看看牧山身边文武将才皆对戏志才有一丝丝的敬佩目光,他更加小心翼翼了。
他深深看了一眼戏志才,冷冷的道:“戏兄所言不妥,我家主公乃是得太子之密函,为定叛乱,扶朝纲而来,何来叛逆之说!”
“太子密函?”
戏志才闻言,嘴角微微扬起,讽刺的说道:“太子如今身陷何进叛逆之手,居有密函送出,果是不凡!”
“太子乃是我大汉未来的天子,是天下的正统,身边自有死士而效忠,虽陷其叛逆之手,可送出区区密函,不在话下!”李儒神不惊,面不变,淡然如斯的说道。
“这是一个面厚心黑之辈!”交锋一回合,戏志才的小心开始变成的一丝丝的忌惮。
“可既是密函,当不能让天下人观之,天下人如何信太子之意,又如何相信董州牧麾下大军扑杀而来,并非叛逆朝廷!”
戏志才侃侃而谈:“太傅如今身负陛下重托,有勤王之则,有扶朝纲之重任,当小心谨慎,不可轻信谣言,若是如此简单,就信其之言,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有一物,可表吾主之心!”
李儒拱手,拿出一木盒,拱手送上:“此乃太子送出,请吾主勤王之证!”
“昊明!”牧山摆摆手,道。
“诺!”
蒋路走上来,打开木盒子,一道白玉金光,闪亮整个营帐。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蒋路哑然,喃喃叫出来:“天子之宝,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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