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渝做什么,只能劝着点儿,让他早些休息。
霍衍淡淡“嗯”了一声,下巴又往楼下抬了抬,问:“她在做什么?”
乔忠往窗户的方向看了眼,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他摇了摇头,道:“姜小姐什么也没做。”
霍衍眉心皱了下,他告诉自己,不要再管她,可竟然就这么看了她许久,而她只是什么都没做,他心里就起了一团火。
这个问题,仿佛试出了他的内心,让他狼狈不堪。
霍衍有点恼羞成怒,别开头大步进了洗手间,砰的一声,把门甩得很响,玻璃都快被他震下来。
乔忠默默的看了那扇门一眼,默默的握住门把,替他把门关上。
大少爷素来性子沉稳,情绪从来不会这么大起大落,小时候,他养的那只狗死了,他也只是吩咐一句,把狗埋了。过几天,他安静的做了个雕塑摆在门口,那事儿就算过去了。
这就是一个十来岁小孩对悲伤难过的表达方式,而他长大成人,即将进入三十大关时,那沉淀了许久的心,却反而乱了。
乔忠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老爷曾经说过,做一个合格的领导者,最重要的是,不悲不喜,荣辱不惊,情绪不显于外。
老管家昏黄的眼微微一动,那浑浊的眼中,似是流星闪过一点细芒。
楼下,隋玉蹲得腿都麻了,这才缓缓站起。
地面上,堆了一堆的泥巴,隐约可辨有几个泥人。
她本想做几个泥人,给他道歉用的,哪怕他见了不喜欢,她也算为他做了点什么。至少,看到这泥人的份上,会想到她?
他们之间关系这么僵,同在一片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碰头多尴尬。
但弄到最后,她发现只是自己想得幼稚了。
霍衍是个成年人,成年人的道歉方式,不是送点小礼物,做点好吃的就能哄高兴。
他又是个男人,不是买衣服买鞋,就能哄好的。
隋玉将那泥人都捏散了,全部丢到花园中,就从何处来,回何处去吧。
她扭头,往楼上的某个方向看了眼,见那房间灯熄灭了。
她讪讪的往回走,心里沉甸甸的,又在为解语担心。
在隋玉走后不久,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那人四处看了下,跨入那花园里,把隋玉丢出去的泥人捡了几个回来……
……
南城的某间私人宅子里。
解语身上几乎是一丝不挂,她裹着毛巾,在房间里团团转。
这地方,连一件衣服,一双鞋都没有,即使她能逃出去,这幅样子,怎么走?
她连进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只能对着这间布置冰冷的房间。
“齐臻,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她用力拍着门板,对外叫嚣。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她对着门外吼,却毫无回应。
房间里的东西都被她砸了,门口堆了一地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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