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孙述也长久不了。”
刘秀点点头,看到附近有酒舍,便带着洛幽等人走进酒舍吃饭。
酒舍不大,里面的设施、装饰也有些陈旧,但客人却是不少,主要是这家酒舍的价钱比较公道,很平民化。
众人落座之后,刘秀点了两壶酒,几盘菜。
酒舍里的客人多,聊天的人也多。有一名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子说道:“这次陛下率领十万大军,亲临长安,说是要打公孙述,实则,就是来打隗嚣的!”
酒舍里的客人们纷纷点头,刘秀也坐直了身形,侧耳聆听。
另一名酒客似乎已喝了不少的酒,红光满面的,他摇头说道:“真是想不明白,朝廷怎么就和西州大将军打起来的了!”
长安乃至三辅的百姓,对隗嚣的印象都不坏。
公孙述曾屡次出兵进犯三辅,每每危急之时,隗嚣都会派出麾下的精兵强将,帮着三辅守军打跑蜀军,这无疑让隗嚣极大的赢得三辅百姓的好感。
“说来说去,还不是争权夺利闹的?西州大将军掌控凉州九个郡,俨然就是西凉王,可他偏偏不是刘家人,而是外姓人,朝廷自然无法容忍他!”
“可西州大将军对朝廷是有功的!”
“在名利面前,再大的功劳也没用,天子想让谁死,不管有理没理,那还不都是天子一句话的事嘛!”
听着酒客们的讨论声,洛幽、龙渊、虚英等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龙渊双手一扶桌案,作势要起身,刘秀拉了拉他的衣袖,对龙渊微微一笑,示意他不必动怒。
酒舍这种地方,是言论最集中的场所,酒客们的言论,也基本可以代表普罗大众的言论。刘秀正好想听一听长安百姓们对于这一战的看法。
洛幽看眼刘秀,转头冲着口若悬河的几名酒客说道:“你们可真是糊涂蛋!”
几名酒客闻言,纷纷转头,寻声向洛幽往去。
见到说话之人是位十五、六岁,长得如同白玉娃娃的俊美少年郎,纷纷露出轻视之意,有人抬手指着洛幽,问道:“小子,你在骂谁是糊涂蛋!”
“我就是在骂你们!”
“小子,你讨打?”
“你们不糊涂吗?公孙述屡次派兵进犯三辅,在三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们都没有深受其害吗?现在隗嚣投靠公孙述,你们还向着他说话,不是糊涂蛋又是什么?”
“谁说西州大将军投靠公孙述了?”
“隗嚣已经被公孙述封为朔宁王,听说陛下率领大军要借用他的陇道,直抵蜀地,他派出兵马,损毁陇道,阻止陛下率军南下,你还说他没有投靠公孙述?”
那几名酒客被洛幽说得面红耳赤,其余的酒客们也都是议论纷纷。有一名酒客不服气地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公孙述封西州大将军为朔宁王,那只是公孙述的一面之词,西州大将军可没有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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