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黑毛看我的眼神是带着蔑视呢!”
刘秀乐了,说道:“你给黑毛的肉已经不新鲜了。”
现在已是十月中下旬,天已经转凉,但过了这么多天的生肉,当然早已谈不上新鲜,对于黑毛来说,这种快要变质的肉,它不爱吃,也不屑去吃。
龙渊禁不住笑了出来,感叹道:“这黑毛畜生,真是快要成精了!”
刘秀指指黑毛叼回来的死兔子,说道:“行了,把兔子收起来,做为黑毛的晚饭!”
正如黝黑汉子所言,向前走了四里多地,前方出现一条小河。
河水并不宽,走到河水的中央,也才勉强莫过膝盖而已。
到了河水近前,汉军将士们纷纷捧起河水,大口的喝着,顺便把水囊灌满水。
另有兵卒去伐树,准备在河面上搭桥。
这么浅的河水,即便不用搭桥也可以走过去,只不过如此一来,会让将士们湿了脚。
长途跋涉,需保持脚部的干燥,不然的话,很容易磨破脚皮。
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是大军长途跋涉的规矩。
两天后,以刘秀为首的汉军将士终于走出这片山林,再往前看,植物开始变得稀疏,山上、地上,全都是黄土。
虽说失去树木的掩护,但行军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这支两万人的汉军,出其不意的从街泉、秦亭之间穿行了过去,直奔略阳。
当略阳方面得到汉军正在接近的消息时,汉军距离略阳已不足五十里。
略阳守军大惊失色,现在他们若想撤离略阳,倒是也来得及,但想带走略阳城内的物资,那无论如何是没时间了。
守军的主将只能硬着头皮,下令关闭四门,与此同时,派人赶往上邽,向隗嚣禀报敌情,请隗嚣出兵增援。
略阳派出的人还没到上邽,汉军已先抵达略阳城下。
略阳守将名叫陈望,来歙还真认识这个人。
他经常往返于洛阳和凉州之间,隗嚣麾下的大多数将领,他都见过面,有些私交深厚,有些是点头之交,他和这个陈望,便属后者。
汉军抵达略阳后,来歙向刘秀主动请缨,想去劝服陈望归降。
刘秀稍做沉吟,便点头同意了,他提醒来歙,说道:“来大夫,要多加小心!”
来歙向刘秀拱了拱手,而后未带一兵一卒,只身一人骑着马,来到略阳城前,向城头上大声喊喝道:“我是来歙,陈将军可愿出城与我相见?”
守军知道,来歙可是洛阳朝廷的太中大夫,也是刘秀十分看重的大臣。
一听来人是来歙,城头上的箭手们纷纷抬起弓箭,陈望向他们挥挥手,沉声说道:“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箭!”
说着话,他转身向城下走去。
时间不长,城门打开一条缝隙,陈望也是只身一人,从城内骑马跑出来。
他来到来歙近前,两人相距三步远时,他一勒缰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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