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上不去了,又不是喜马拉雅的峰顶
司小年叹口气,心想,瞅你那熊样,唱歌扰民的是你,讲笑话笑抽的是你,打架的是你,丧气的也是你,怎么都是你
他还是伸手过去:“搭把手。”
齐然嘴角一勾,蹲在礁石上伸手把司小年拽上来,礁石很大,摆个桌子,四个人搓麻将都够用了。
齐然坐在礁石边上,两腿搭在边缘,司小年盘腿坐的靠后一些,一只手支在身后仰头看夜空,星空璀璨,比夜海好看。
两人坐稳,齐然拿了两只肉串递给司小年:“先吃肉。”
司小年顾不上客气,一口下去一根肉串撸光了,他一边嚼一边听见胃咕噜咕噜的叫唤,像是在抗议他还要嚼几口才咽,为什么不囫囵吞了
齐然边吃边回头看司小年,一口肉,回头瞅一眼,再一口肉,再瞅一眼,第三口肉,瞅第三眼……
这个无意识动作他自己都没觉察到,他没什么胃口,心情也不咋地,今天如果不是有司小年,他不知道会怎么样。
事儿不闹大,他最多在海边坐一宿,事儿闹大了他会在拘留所坐一宿。
他还记得上次爷爷去拘留所领他时,看见他的眼神,痛苦又自责,比起让老头儿痛苦,他更不想看见是爷爷眼里的自责。
他曾经极端的想过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但又能怎样,有些人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多少年了?多少年前他叫“妈”,就没有回音了。
心真狠。
“我脸上是有孜然还是有辣椒面,你要不拿肉串上来沾沾?”司小年被看的快消化不良了。
齐然转回头一通咳,咳得差点吐了刚才吃的那几口肉。
司小年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威力如此大,看不下去,往前蹭了蹭,伸手拍齐然的背:“没看见你挨揍啊,哪儿废了?”
齐然转头看毒舌的司小年,眼里咳出了泪花,估计是咳嗽用了劲儿,鼻尖和额头全是汗。
司小年被看的一怔,回手抄起自己的水壶,鬼使神差的拧开递过去:“喝水。”
齐然接过灌了一口,尝到味没咽下去,含着东西:“恩哈啊啊鹅鹅鹅……”
司小年嚼着肉笑:“咽下去再说话,猕猴桃汁,猕猴桃知道吗?果汁,咽了,敢吐出来,立刻把你扔海里。”
“咕咚!”齐然咽下后,拇指摸过两个嘴角,龇牙咧嘴:“太特么酸了!哪个无良商家不放糖!生的猕猴桃吧!”
司小年一口板筋嚼了好几下没咽,光顾着乐了:“老板。”
“啊?!”齐然又喝了一口,依旧酸的堪比果醋:“那不是你家店吗?这,这是,自己榨的?”
司小年点头,抢过果汁壶:“别喝了,我要喝三天,省着点吧。”
齐然又一把夺过去,还没碰到嘴边又被抢走了,他舔着唇说:“你能不能大方点,我这儿还请你吃烧烤呢,喝你果汁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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