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的嘴唇。
吮了几下就伸舌头进去,他的眼神往上移,撞进许还真的眼睛里,逼得许还真不得不闭上眼睛。他搂着许还真的腰,托着他的后脑勺,舌头交缠在一起。
接吻是愉悦的。
只有贺远单方面这么觉得。
他往外退了退,摸了摸许还真脸上的潮红,问他:“昨晚爽不爽?”
又问:“刚才爽了吗?”
他知道许还真的性格,于是不紧不慢补上一句:“不爽的话,可以多做几遍。”
直到许还真不情不愿地说一句“爽了”,他才肯放手。
“我就知道你爽了,下面流那么多水,舔都舔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还真抿着唇不说话,脸色有点发白。他一点也不想被贺远发现,就连刚才的亲吻都把他亲湿了。
真的很难堪。
早饭送到了门口,许还真没什么食欲,简单吃了几口。
“不用点这么多的。”他垂着眼睛喝粥,餐桌上摆着好几种早餐。
“多吃点。”贺远看了他一圈,评价道,“瘦了。”
其实没有瘦,还比以前重了一点。贺远昨晚抱他,屁股上的肉摸起来很舒服,大腿内侧很好摸,也很好掐,总是留下红痕。
有时操狠了,许还真身体的线条就格外好看,格外性感,少年人绷紧的肌肉下是韧性和隐忍。
贺远不说出来,但很喜欢摸。
次数多了,许还真开始躲他了。贺远直接把事情挑明,按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仔细地摸他的手臂、腰腹和小腿,直到他被摸得浑身颤抖才放开。
许还真不知道他心底那些淫秽的想法,实在吃不下,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远没跟出来,他暗自松了口气。
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许还真正挤在地铁里。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列车到站的提示音和电话里的通知交叠在一起,他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以为自己没有听清,电话那头又说了一遍。
癌细胞扩散。
许还真说:“好的,我马上就到。”
他放下手机的时候发现自己坐过了一站。
等他赶到医院,妈妈已经在ICU抢救了。他在外面坐着,想了很多事情,但又什么都没有想,整个人是放空的。他什么都听不到,一阵耳鸣,大脑嗡嗡作响。
他查了银行卡里的余额,医院的椅子又冰又冷,寒意从脚底向上蔓延。
中途贺远打了电话,他没接。后来又打了好几个,许还真索性关了机。
不知坐了多久,门开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本不该这么早进入许还真的人生。他先同龄人一步尝到死亡和病痛的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的事情太多太杂,世界天旋地转,等到他晚上闲下来,才发现后背发凉。
许母暂时抢救过来了,但癌细胞扩散得太厉害,时日无多。医生最终建议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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