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齐远也未曾料到墨蛟和赤螭的精血融入杜遥和龙潜这类高阶修士体内之后,对人类的影响在无形中增加了无数倍,而且修为越低的人,在这种类似洒满了烈性春药的情况下更是难以幸免。
果然,苏澈比安齐远想象中还要早地就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光是听着苏澈刻意强忍欲望,甚至是有些急切地喊着他名字的时候,安齐远觉得体内的血液沸腾得又更厉害了一些。
苏澈见掀开了幔帐的安齐远只是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半晌也没个动静,只得十分艰难地开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安齐远将还在苏澈身边不安翻动的圆胖给收回了灵兽袋,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你不知道?
现下隔壁的战况正酣,可怜的床正被折腾得嘎吱直响,杜遥的叫声已经完全压过了屋外的狂风,这么大的动响只要不是聋子就不可能听不见。
苏澈脸上一热,结巴道:可,可为何我
好,好难受
就在苏澈说话的当口,那边的杜遥竟发出了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有点像是登了极乐之顶的意思,让听到声音的苏澈身体都经不住随着战栗了一下。
在这种时候,安齐远反而刻意故作不知,皱眉道:我也不清楚,或许他们那边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也说不定。
虽然看样子杜遥方才是登了一次顶,但龙潜显然还未折腾够,床板还是咯噔直响,那种奇怪的情愫还是让苏澈觉得万分难受。
能不能让他们停
苏澈闭着眼睛很无奈地说出了这个不能称之为办法的办法,但这也确实是釜底抽薪的解决之策。
安齐远道:常言道,夫妻吵架就连狗都不会去搭理,更何况是这种棒打鸳鸯之事?
说完又退了一步道:你若是想去抱怨,我倒是可以抱你过去。
苏澈闻言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龙潜和杜遥再怎样也是在自己的厢房里折腾,又没有跑到这边来胡闹,他又有什么立场让人家停下?
可体内的火烧得实在太旺,苏澈将自己的下唇咬得发白,甚至当着安齐远的面泻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澈臊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心里只恨那龙潜竟是个欺世盗名之徒,平白占了个名门大宗的名头,可实际上却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可如今身体的本能开始逐渐战胜理智,苏澈只觉得空虚得发狂,甚至连平日在他眼里无比膈应的安齐远,此刻看着都变得可亲起来。
呜嗯
苏澈已经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些什么了,身体的某处叫嚣着要释放,脑海中也十分应景地浮现出了之前被安齐远按在床上胡天海地的场景。
记起了那种从脊椎一直窜上脑海的极致快乐,苏澈难耐地再度呻吟起来,视线却不敢落在身边的安齐远身上。
要不要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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