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就走不了了,你根本不需要对他愧疚,因为一切都是他主动要求的,不是吗?”
我感觉耳膜像被针刺了一样发疼,我猜想肯定是麻药的作用,我耳鸣了,幻听了。对,我是幻听了。
不然,我怎么会听见温如故之所以照顾我,是想要拉拢我呢?
“威廉,快点变回我熟悉的样子,演戏就是演戏,做不得真的,凡事以任务为先,你还记得吗?黎恩这人是挺好,但是能为我们所用才是好,你懂我意思吗?”
“懂了。”
两个轻飘飘的字眼,彻底击溃了我的防线。
---------------------作者有话说
莫方,不虐的,虽然我试图虐,然而没成功,虐不过三秒,又沙雕了
65.这可真让我难堪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被利用和背叛,这一次我没再歇斯底里。
我不再像第一次见识生活残酷本质时那样以痛哭作为反抗,因为知道了眼泪无用。
我没有吵,没有闹,眼泪也没有掉。
我就这么平静地离开,默默地走回病房,脱下鞋子,躺回床上,拉高被子把头蒙起来。
我有些平静,平静得超出我的预料,我连心跳和体温都没有加快升高,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假装自己没有醒。
如果非要形容我现在的感受,就好像......我曾经是一棵草,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扎根,以大地为归宿,本以
为这样一过就是一辈子,突然有一天,一阵狂风把我连根拔起,卷上天空,我开始了流浪。
在空中我漂泊无依,天旋地转,突然风将我刮落在一个屋顶,我停了下来,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于我,温如故是可遇不可求的屋顶。
可能在我内心深处早就知道这不是一棵草的久留之地,所以当风起后再次把我刮上天空,我也觉得是理所应当。
对的,失望失落都成理所应当了。
我不怨恨、不责怪温如故的别有用心与虚情假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能接受人本性就该自私,我只是回想起我在他面前的种种做作骄矜、滑稽怪诞的行为举止,觉得有些难堪。
他给了我一种无论自己多么糟糕都能被他包容的错觉,这可真让我难堪。
要是他一开始就直截了当跟我说就好了,要是早几天让我知道真相就好了,那我也不至于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差点赔了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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