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我天上天不养闲人,你若有意,便去净世吧。”
“属下领命。”云寄锦说道。
“来人,带云长司去净世,今后净世之事,事无大小,悉数遵之。”
“是,属下领命。”
说完二人便退了出去。
走出大殿,云寄锦才发现手心沁出了细细的冷汗,身体轻飘飘地没有力气,却还止不住地微微地颤抖。
从前只听闻惊鸿翊不可一世,今日一见,才明白其中缘由。看似谈笑风生,实则字字取人性命。
此人容貌上佳,却练就了一身上品的阴毒的本事。
如此弃正而修邪,当真是为祸人间。
寄锦半是厌恶地想到。
可如此精明之人,不毁我灵力,也不去细究原由,却又给我好生安排的用意何在?
惊鸿翊口中的净世又是什么?
寄锦越发觉得,事情破朔迷离。
见云寄锦停住了好一会,便小心询问道:“云长司,净世与此相距甚远,若是耽搁了,天黑之前便去不得了。”
“好,我明白了。”
寄锦又恢复往常的镇定,随着侍从,大步向前走去。
见云寄锦走后,风掠行礼道:“恭喜尊主喜得良将。”
“是否良将现在还言之尚早。”惊鸿翊说道。
“若用的好,自然是一把所向披靡的宝器,若是用不能为我所用,便是一剂让我们灰飞烟灭地毒药。”
惊鸿翊眼中闪着恶狼一样的凶光:“那时,我会亲自了结他。”
“是,属下明白。”风掠说道。
“属下请命,监视云寄锦的一举一动,绝不让他对净世,对天上天有任何不轨。”
“如此甚好。”
惊鸿翊稍稍安心了些,又疑惑道不已。
“平日里你是最能言语的,今日竟不对我的决策有半分疑虑?”
“属下往昔随尊主赴汤蹈火,自然知晓尊主的性子。追究云寄锦如何离开云家的谎言,是最无用的。”
“属下不言明,也是为了保全尊主的面子。”晓风掠微笑着说道。
“平日里胡闹惯了,竟连我也敢打趣了!”
惊鸿翊佯装愤怒,立刻反击。
“原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今日倒是看错你了。”
女子抓起身旁的茶杯就要扔去。
风掠见势不妙,立刻躲闪。
“主上可莫要毁了这茶杯,可值一大笔银子呢。若无其他的吩咐,属下就告退了。”
说完,风掠便一溜烟似地逃了出去。
惊鸿翊望着风掠逃跑的背影,噗嗤一笑:“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这样大胆。”
彼岸花田里,盛开着一大片一大片的血红的花朵,山风吹过,红色的海洋便汹涌而来。
惊鸿翊静卧在花丛中,与花朵融为一体。
望着黑云翻滚的天空,心中百味交杂。
突然间,她听到窸窣的脚步声,立刻警觉道:“谁!”
“是我,小翊。”浸溪柔声说道,继而坐到惊鸿翊旁边。
“净世近年来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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