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振教训过人,就找地方扔了自己身上破旧的蓑衣。
这蓑衣是从关白羽家翻出的旧东,早就该扔了,也算是废物利用了一下。
回到摊位上,钱在吃午饭。
石振跟钱说了包饭,但午饭要专门给钱送挺麻烦的,石振就给他加了两块钱,让他自己买饭吃。
钱巴不得这样,每天包子烧饼面条换着吃,有时候吃石振的饭团,还能把两块钱省下。
见石振回,钱挤眉弄眼的,低声问:“师父,你去打闫江涛他爸了?”
石振没否认:“嗯。”
“唉,那人我遇到过,眼睛长天上的……我当时也想打他。”钱道。
阶段大家都穷,突然冒出个富人,总是招人眼红的。
闫江涛他爸泥腿子出身,突然富裕之后,还总忍不住跟人炫耀,言语间高高早上……就更不招人喜欢了。
石振上辈子其实也有过这样的时期,有段时间多挣了点钱,他恨不得告诉全天下的人自己有钱,因为没见过世面,还觉得自己特别牛。
不过他不是本地人,在别人眼里永远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地人”,他跟本地人竞争同一个工程,哪怕他这边给出的条件更好,人家也会选本地人。
他刚膨胀,就接连碰了次壁,还听到有人用方言说他怎么怎么傻,也就不飘了,只一心想着要把生做大,好给石星火报仇。
后仇报了,关白羽也没了,他更是没了炫耀的心思。
但他身边人,不乏膨胀的。
石振记得上辈子钱跟着他投资楼盘发财之后,就有点闫江涛他爸的调调,所以钱真没必要看不闫江涛他爸。
石振道:“别总想着打人,这是法治社会,打伤了人要坐牢的。”
“坐牢?师父,不就打个架么?你咋想这么多?你自己也打了啊。”钱有点懵。
这年头的人,尤其是农村人,那是从小打架的,多人压根不把打架当回事,一度谁家儿子多,谁家就厉害,哪怕偷懒了,记公分的人都不敢给少记。
钱的人生目标,都是打遍天下敌手。
石振道:“我不会打伤人。”他上辈子因为想讨工资,“绑架勒索”被关了久之后,再动手就小心了。
等关白羽没了……他更是再没动过手。
那会儿少有事情让他产生情绪波动,在……也只有关白羽的事情,会让他生气。
钱听着石振的话觉得有点不对:“师父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儿?”他师父该不会坐过牢吧?里面怎么样的啊?
石振看了有点兴奋钱一眼,道:“今天这事儿,一不能说出去,知道不?”
“知道知道。”钱连忙道。
石振松了口气。
他跟钱不一样。
钱是本地人,家里亲戚一堆,跟人打架只要打得不严重,别人不能把他怎么样,大不了赔钱。
可他在这边是没人会管的。
别说闫江涛他爸,哪怕是闫江涛……闫江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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