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细作定期与长公主的面首之一,可能也是幕僚之一联系。现在就是还不知道与他接头的面首是哪位,是在用刑逼问审出来。
原先我在长公主府见过不少面首,有的提着酒壶挎着半边衣裳,醉醺醺地穿过前院,好听点叫风流不羁,难听叫流浪醉汉。有的因为长公主长久不去看他,气得发疯拿剑乱砍树。还有的因为吃醋互相下毒,告状,坑害,与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时间长了我就看懂,闹得凶的是选进来真的面首,掩人耳目的,不怎么闹安安静静的就是幕僚。有几个夜间固定出入长公主房门,不知道是找去议事还是侍寝。
谌烟阳对我道:“你既这么有本事,这便是你的第一关考验。”
我应下是,走进垂首罚跪的方阵之中,在里面穿行,一个一个看过去。他们全都使劲低着头,面如土色,显然吓得不轻。
其实我毫无头绪,前世也并未听过长公主府捉奸细的事情。
恰在此时,有人来通报尹辗到了。
尹辗点名要见我,谌烟阳没有多想,让人把我带到中庭,尹辗走到主位的侧旁坐下,他云淡风轻,看向我的目光又很瘆人。仅仅是才从睿顼王府出来,他就知道了。
谌暄坐在左侧漆案,她颔首敛目,安静乖顺。
有人在我身后踹一脚,我不受控制地跪下。
尹辗似笑非笑:“挺能跑。”
谌烟阳放下水中花茶,并不看我。之前他们已经谈好,由尹辗将我带走,此番审问不过是做做样子。我猜尹辗也的确很想知道,我到长公主府来做什么。
我抬起头,不卑不亢:“尹大人,你要灭殷家,为何将长公主绑在一起屠戮?”
谌烟阳敲打着杯身的指腹停了,谌暄也震惊地看向我。
整间中庭寂静无声,只有微风吹动卷帘的轻响,掉在地上一根针,都刺耳。
尹辗往后坐直身体,面色不见有异:“你有什么证据?”
“我不敢说,说了小命不保。”
“听闻你在睿顼王府,有行巫蛊之事,未知之事十有八九能说中。你若用那套来唬弄人,实在犯我大忌。如此荒谬至极的事,你张口就来,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吗?”
“是否与殷丞相有关,长公主殿下,您心里再清楚不过。”
她直直地看着我,我也不加逃避地回视她。
尹辗淡然处之:“殷仁惪的确求我拉拢长公主殿下,但朝中求我的人还少了吗?陛下看不惯殷氏也不是一日两日,如若有一天要处理殷氏,我也只是奉陛下之命行事。殷相近来自感岌岌可危,寻求靠山有什么不对?殷氏是皇太后的娘家人,想到长公主殿下有何不妥?”
谌烟阳笑道:“那请尹大人代劳,帮忙回绝,这个靠山本公主不当。”
“我并没有代他来问殿下您的意思,我没有答应,如果殿下要与殷氏彻底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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