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有本喵!
元猫猫使劲蹭了蹭陆越泽的脸,留下自己的气味:“喵喵!”
陆越泽感受着脸上扫过的毛绒绒,心底涌动的暗潮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拨弄元猫猫的胡须:“……这么霸道啊?”
元猫猫咬住陆越泽的手指,口齿不清地叫:“喵~喵!”
本喵就是这样的猫咪!
改不了了,受着吧!
……
破旧肮脏的杂物间内,只摆得下一张折叠床。
穆云开躺在上面,咬紧牙关,整张脸都刺痛无比。
出租屋里其他的租客又在吵架,这次吵架的源头是女租客晾在走廊里的内衣不见了,她合理地怀疑起了同一层的其他男租客。
那个女生胆子很大,嗓门也大,吵得穆云开头都快要炸了。
他不想住在这种廉价的出租屋内,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穆云开了——他割下了那张不属于自己的脸,将自己本来的脸缝了上去。
身份证没用了,他只能花数倍的钱,才从一个人那里租到了这间小的可怜的杂物间。
咔嚓一声,客厅里的光照进来。
留着花臂的女租客冷着脸问他:“是你拿了我的衣服?”
穆云开调动自己的全部力气回答:“没有。”
花臂姐挑起眉,冲进来:“起开,我要检查。”
穆云开心里骂了句脏话,翻身下床,让她来翻自己的床褥。
穆云开是不怕大波浪检查的,饱暖才能思淫/欲,他现在自身难保,哪里有心情去搞这些猥琐的举动。
谁料花臂姐反手对他就是一巴掌。
穆云开旧伤未愈又添心伤,痛得捂住自己的脸,嘶嘶吸气。
花臂姐把内衣从穆云开的床垫下抽出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个小瘪三,看着就贼眉鼠眼的,果然老娘没冤枉你,不要脸!”
在这种群租地下室里,偷窃是时有发生的事,花臂姐懒得和穆云开多逼逼,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怒气冲冲地走了。
屋内另一个光膀子的男租客走进来,叼着根烟,自来熟地搭上穆云开的肩膀:“你说那娘们是不是没事找事儿,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谁稀罕她的东西啊!”
穆云开还没缓过来,眼前的视野都是扭曲的,也没有去理他。
男租客对花臂姐评头论足了一番,没得到想象中的附和,扭过头去看穆云开,吓了一跳:“草,你的脸怎么了,肿成猪头了都?!”
穆云开咬紧牙根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床上,等待痛楚退却。
男租客从大裤衩里掏出手机:“哥们,你是不是发病了啊,我给你打个120?”
穆云开连忙制止:“别,我这是老毛病了,让我躺一会儿就行了!”
男租客见他不愿意,也就没有强求。他从兜里掏出张卡片,递给穆云开:“有需要,联系我。”
穆云开接过卡片一看,上面印着男科医院的电话,并用加粗黑体强调: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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