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哆嗦!
我靠!他们看见谁了!没眼花吧?那不是他们贴在墙头,日日想要提防打败的人物吗?虽然他们从没跟裴宴交过手,江湖里一直有裴宴传说,他们一直把裴宴当成假想敌,生怕这人再来挑战他们的安保措施!
他们加强安保,他们加大训练,他们目光炬!只希望在下次裴宴夜闯贺家时,把他逮个正着!
结果……
裴宴光明正大来按门铃???不对,他是怎么进来的?没有贺先生允许,保安根本不把人放进来!可贺先生怎么邀请这种偷窥狂来家里做客?
就……离谱!
保镖们纠结坏了,一个推一个,想上前跟裴宴讨教一下,这时,大门忽打开,贺时屿开了门。
他刚游完泳,细碎的头发湿漉漉耷拉在额前,因为急着开门,没穿上衣,只穿一条紧身泳裤。泳裤紧扒在男人身上,很好地勾勒出男人身形,尤其某些部位,尤为明显。
他似乎黑了一些,小麦色的腹肌块块分明,着比第一次见面时更有型。水珠从他下巴滚落到腰间,最后消失在泳裤中,修长的双腿笔直站立着,透着浓浓荷尔蒙气息。
此时的他比平时西装革履时少了几分威严,却多了几分男性气质。
裴宴从他腹肌上扫过,瞥向贺时屿蔚为壮观某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
他眼神冷淡却灼热,让贺时屿后背一僵。
贺时屿动也不动,任人打量,了,意识到裴宴确没把自己当外人,才沉声道:“难得,竟然知道走正门。”
裴宴站立不动,掠贺时屿宽阔肩膀,向他身后。
吁吁两声传来,追风似乎受到了主人气息,撒着脚丫狂奔来。狂奔到一半,似乎意识到它已经不是从前它了,不需这么听裴宴的,当即嘚瑟地站在贺时屿身后,有恃无恐地瞪着裴宴。
对它主人视不见。
裴宴不动如山,原本淡然的视线渐渐变得有压迫感,幽深眼眸里多了几分凉薄冷意,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他气质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最多算是冷淡疏离的年轻人,周身顿时多了几分杀意!
他就这样淡淡地瞥着追风,动也不动,可这目光却像某种冰冷的刑具,从人尾椎骨上一节节掠。
追风瞬间就怂了!
傲娇?有恃无恐?翻脸不认人?哦!不存在的!它追风是那种马吗?它明明是一只视死如归、忠心耿耿的千里马!
好马不吃眼前亏!追风眨眨眼,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哒哒哒撒着蹄子跑上前,低下头用嘴叼起地上拖鞋,放在裴宴面前。
随即又小媳妇似的退回来,马屁一撅,坐在地上,乖巧呆萌盯着自家主人。
稳如老马!
贺时屿挑眉,此时的追风就像那些在老婆打孩子时,主动做家务的男人。
裴宴面无表情低头换鞋,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
这可把追风忐忑坏了,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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