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意。
良久,她慢慢松弛下来,喃喃道:“我一定是做噩梦了,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薛灵祈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你要信我。”他低声道。
宁晓芸只是麻木地点点头,她晕晕沉沉的,又合上了眼。
恰逢金羽卫进来催促了几声,薛灵祈只得将她慢慢放下去,轻拍着她的后背,直至她彻底睡着。
他离去时,指尖深掐进了掌心里,甚至不敢回头,怕心窝里的钝痛将自己吞噬。
————
金卫司办事素来利落,这案子很快理清了来龙去脉。当夜众人洗刷净了嫌疑,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人。
楚霂看着层摞的卷册,支着下巴,默然无语。
这几日来求情的人也不是没有,譬如陈平毓,譬如宜静公主,譬如安平伯府。
唯独薛灵祈,从头至尾没有开过一次口。
楚霂思忖了片刻,想着他还是得亲自去一趟侯府。
等他骑马赶到定远侯府,却被告知薛灵祈这几日养病,谁也不见。
楚霂一怔,眼底锋利刀刃划过。
他可千万别做出什么疯事……楚霂叹了口气,掉转马头,往宫中而去。
薛灵祈在暗室待了足有一天。
此刻,他正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慢悠悠喝茶。
眼前跪伏在地的人奄奄一息,刀疤男立在一侧,悄悄抬手擦了擦鬓角冷汗。
薛灵祈忽然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
“审了一天,就这?”
刀疤男后背一瞬间浮起冷汗,面色却强作冷静,压低声音道:“实在是这人油盐不进,又怕弄死了……”
薛灵祈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瓷片碎了一地。
刀疤男连忙跪下,“爷息怒,是属下办事不力,怕把人弄死了……”
薛灵祈眼底如寒霜针芒,不怒反笑,冷冷道:“本侯是聋了吗,要你说两遍?”
刀疤男大气不敢出,更不敢辩解。
这时,燕小乙从外面走进来,递上了个盒子。
“侯爷,李大人派人送了这个来。”他将一支簪子呈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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