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群官员的目光都怪异的盯着他在看。
朝议的结果,让东林党们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很多人对朱由检产生了失望,同时,也有很多人兴奋的睡不着觉。
因为,朱由检规定,只要具备童生资格的读书人,即可参加此次的吏员试。
童生,连秀才都不是,大约只相当于掌握基础文化的人而已。
整个东林是真的对朱由检很不满,可是没有办法。按照制度,吏员的确不是官员,无需科举录取。
这是科举制度的漏洞,相对于朱由检来讲,也是他唯一能从制度上挖科举墙角的一条裂缝。
朱由检,是在用一己之力,和整个时代在抗衡。
南京城内,一处幽闭的宅院。两个半百的老先生正在屋内对弈,古香古『色』的棋盘上,双方正杀得难解难分。
一位中年人缓步走人房间,抱拳一恭,态度很是谦卑。
“朝议结束了。”
“哦?他同意开科了?”其中一位老先生随口一问,眼睛依旧没离开棋盘。
“没有。只是同意录取吏员,而且……”
中年男子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说。
“有什么就说嘛!”
“那人说,此次吏员考募,童生亦可参加。”
刚刚接话的老先生手使劲捏了一下手指的棋子,重重的按在棋盘上。
另一位老者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且由着侯家小子去闹吧,他想一个人占尽天下,就让他尝尝『逼』宫的滋味。”
“两位恩师,咱们要不要也派人去武昌加把火?”
“不用,侯家的话,分量足够。给曲埠去封信,就说最好拜会拜会侯询。”
“学生知道了。”
中年人离开之后,两位老先生又聊了起来。
“你说,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不管东林党还是阉党,不都得依靠我们儒家。此举不像帝王平衡之术。”
“我也观察很久了。那个人自南渡之后,行事做派越发琢磨不透。会不会有异域高人在背后『操』控?不像是我中原做派啊!”
“绝对不可以让异教邪说传入,当初徐光启老儿差点就引入西洋外教,要不是我们极力阻拦,恐怕已成祸事。”
“观他所行之事,颇有西洋之风,重格物而轻经学,恐非我儒家之福。”
“北面洪先生来信,邀我等北上,你意如何?”
“行儒家之道,则夷华夏;华夏行夷之道,则为夷。这一点,你我一定要分清楚。”
“你的意思是,只要他们答应接受我儒家,其他亦可?”
“那当然,我最习惯这南方的天气,老寒腿常犯。”
“哈哈哈……”
假如朱由检在这,听到这段对话一定会气疯。
却不知,这正是大明和后金政权交替之时,很多人内心的心声,这部分人还是站在大明最顶端的大知识份子。
利益相同凑在一起,几成势力,而后成朋党。
就算东林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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