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完了也没办法,就让那画师给我们画了一幅。怎么样,还不错吧?”
温禧摇摇头,又点点头,她问:“那老画师是谁?”
“……叫宋至。一百零一岁了。”
宋至,那个著名的时事讽喻画家,当年南北国分裂前夕,他就在一幅画里隐喻了,从此蜚声国际,他家世代作宫廷画,眼睛毒辣到无法估量。
“你觉得好吗?”
吴洱善点点头,又摇摇头,“还不赖。就是寓意好像不太好。”
温禧立马岔开话题,问:“你这边能联络上薄洄?”
吴点头,“能联络上。不过这小子每次说不了几句就挂了,怕被追踪。”
“你怎么不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吴大笑,“你肚子里装得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你肯要这孩子,就表明这孩子对你,很重要。”
温禧张开双臂,抱了抱吴洱善。
吴洱善小心的抱住温禧,被那肚子一顶,她的神情在温禧看不到的地方又是一阵黯然,吴看向那幅寓意“深刻”的油画,只觉得傍晚的最后一点斜阳洒在上面都亮得刺眼。
白天的会议细节,到了晚上就得好好回味。
温禧略用了些晚餐就和杨梵进了吴家的书房,吴洱善也不知道在张罗什么,始终也没过来,倒是她的女管家莫诗进来送过一次点心。
书房的门半开着,温禧低声和杨梵说着话。
杨梵把温翀的伤势和容兰芝的病况说给温禧听,温禧听不下去就打断他。
“跟我说说八个省的动静吧。崖儿海的恐袭是谁做的?”温禧这么一问,轮到杨梵两眼一摸黑了,他说:“容姨说不是她,手底下的人都被勒令低调些,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我本以为,是你……现在我看谁都像是干这事儿的。”
“你看看我这肚子,哪里还有心情出来搞事?”温禧笑了,她又要抽烟,杨梵想了想,还是给她点上了,“我都写你做好悼词了你知道吗?到处都找不着你,一点信儿都没有。”
“我们出来混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温禧靠在沙发上,拨了拨一头凌乱的卷发,她手里捏着会议记录,“那两个省,真的准备签约吗?”
“你不来,是极有可能的。你来了,这字儿就签不下去了。谁愿意做赔本的买卖呢?再加上我包里全都是他们的黑料,容姨说,要是那小卒子投诚于北方政府,就让他们好看。”杨梵摇头,想了想,还是将温禧手上的雪茄拿过来,“你还是别抽了,这些日子里都躲在哪里,去医院检查了吗?”
温禧不愿多说,她摸了摸下巴上的一颗痘痘,“你看看我,是不是整个人都水肿了?”
杨梵苦笑,眼眶又红了,他和温禧青梅竹马,现在看她大着肚子,心情极为复杂,“温禧,我再也没有见过比你更美的孕妇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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