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饮此杯,铃兰姑娘作陪,师父随意便好。”
“铃兰姑娘是一介女子,恐怕也不适宜多饮。”觉净自顾自地拎起茶壶,给铃兰也倒满了一杯茶,往前推了推,示意铃兰端起。
真是演戏演全套,铃兰忍住打趣觉净的冲动,洋装为难,征询性地看了一眼刘少平。
“无妨无妨!”刘少平爽快道,“师父怜爱美人之心,我又岂能不近人情。”
如此这般一人饮酒,两人饮茶,随时各怀心思,但也能勉强算得上是宾主尽欢吧。
“这段时日天下都不太平,不知师父可知南方地震一事?”刘少平突然问道。
“有所耳闻。”觉净依然惜字如金。
“唉,听说波及的地方很多啊,也不知道下面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光景。我看圣上的意思还是想要尽快派钱派粮前去赈济,平息此事,只可惜人选一直没定下来。”刘少平意有所指地说,“我倒是知道一个靠谱的人,可以一用,堪当此任。”
今夜整晚,觉净依然守着非时食戒,并不动筷,只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此时明明听懂了刘少平的弦外之音,也并不接话,只点了点头。
无奈,只能由铃兰替刘少平将话梯子搭建起来:“大人既是心中有人选,不如向圣上举荐。”
“举荐自然是要举荐的,只是圣上毕竟不能事必躬亲,又哪能对这些小官有多少了解。不过圣上一直对师父很是信任。若是能得师父美言几句,我想他必定可以立即走马上任,也好救灾民于水火。”刘少平说。
“大人谬赞了,贫僧恐怕没有这样的本事。”觉净依旧淡淡的。
“本事自然是有的,只是看师父愿不愿意用了。”刘少平步步紧逼。
眼看着两人即将话不投机,铃兰立刻给刘少平布菜,意有所指:“菜还没吃几口就讲这些,大人怕是太心急了。”
闻言,刘少平看向铃兰,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今日是我太心急了,正巧时候不对,我看师父也没什么胃口。来日吧,来日我做东,在我府上好好为师父摆一桌,今日就先到这儿吧。”
等到刘少平已经离开,铃兰才捡起桌上的花生壳扔向觉净,嗔道:“蝉鸣寺究竟是教你念佛的还是教你唱戏的?”
觉净将花生壳放回桌上,无辜抬头:“贫僧做什么了?”
“你什么都没做,可此事之关键不就在于什么都不做上吗?”铃兰不留情面,一语道破。
凭刘少平之谨慎,哪怕是有铃兰为中间人,他也必定不会相信觉净的突然态度大变,不如让他一点一点地吃甜头。
方才觉净对她态度不佳,连带着对铃兰也不甚热情,落在刘少平眼里,却反而让觉净因为铃兰而做的一些妥协变得真实起来。
亏得铃兰方才还担心觉净日后少不了有言不由衷的时候,却没料到这和尚心眼坏透了,哪里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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